吕爵望着他们离开方向,脸上再不复先前热情:“如果他们执意单干,恐怕会成为很难缠对手。”
鲨鱼斜眼瞥他:“你们不是又要来那套吧,得不到就毁掉?”
吕爵推推眼镜,微笑:“幼苗不拔,长成树,砍起来就费力。”
鲨鱼搓着粗壮花臂,阵恶寒:“你们白组果然都是坏蛋。”
破T恤犹豫不言。
唐凛循循善诱:“吃东西,当然要找个舒服地方。”
破T恤忙摇头:“不用不用,在这里给们吃就行。”
唐凛有些为难,声音莫名柔和下来:“可是这里没有开罐头东西。”
“……”破T恤发誓,他被威胁。
你说真?”破T恤不可置信地瞪大小眼睛,第次认真看唐凛,发现这人才是三人里最帅,既不会像那个用罐头冷峻得让人有压迫感,又不会像那个用钢板带着痞气,就是云淡风轻舒服,温柔优雅好看。
“真。”唐凛点头,“你们住哪里?”
破T恤时没反应过来:“啊?”
唐凛没急着解释,反而先回头去看范佩阳。
范佩阳直在看他,视线直接对上。唐凛目光里带着询问,范佩阳会意,朝他点下头。
“就这说定。”唐凛拍下他肩膀,“们管你们饱,你们管们住。”
范佩阳把他手,从破T恤肩上拿下来,转头朝傻胖乎乎和老头衫道:“带路。”
机器轰鸣声停下来,这意味着地下城时间,也到晚上。
纳新失败白组和步步高升两拨人,还在原地,远远观战全程,直至目送六人身影,消失在窄巷深处。
“怎觉得那仨劫匪,更像被打劫。”鲨鱼揉揉耳朵,总好像还能听见罐头下哀嚎。
郑落竹慢拍,但也懂,立刻加入,点头如捣蒜。
唐凛被他反应逗笑,脸上不明显,但笑意清晰从眼底划过。
郑落竹愣愣地眨下眼,忽然觉得唐凛应该多笑,不是病房里曾见过那种和煦温柔笑容,而是这种有点淡,有点凉,但真心笑。
很漂亮。
“你们住哪里?”重新看向破T恤,唐凛又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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