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夏突然凑过去,低头在戚寻樟喉结上轻轻咬口。
戚寻樟身体僵瞬,喻夏见他不动也不推开自己,胆子更大,伸出舌揉弄舔吻起来。
头发被揪住时,喻夏“嘶”声,抬眸对上戚寻樟分外隐忍双黑瞳,弯弯唇角:“叔叔……”
戚寻樟个翻身,将喻夏压到身下,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低头瞬不瞬地盯着他,粗哑地喘着气,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
戚寻樟就着他手喝两口,似乎终于清醒些,拧起眉,哑声提醒喻夏:“你不用管,回房去睡觉吧。”
喻夏将水杯搁到茶几上,冲戚寻樟眨眨眼睛:“叔叔这样哪里能安心睡觉,叔叔还难受吗?”
戚寻樟不动声色地看着喻夏,幽沉双目里似在忍耐着什情绪,看不出是清醒还是真醉着,喻夏笑着嘟哝:“喝不喝那多干嘛,为做生意把命都搭进去也太亏,叔叔之前还直教育身体最重要呢。”
戚寻樟侧倚在沙发里,闭几闭眼睛:“让你看笑话。”
“那倒没有,怎会笑话叔叔……”喻夏说着拖长声音,往戚寻樟身边更贴近些,低声喃喃,“叔叔,喝那多酒真不难受吗?”
回去最好能给他弄点吃。”
喻夏点点头:“刘叔叔你下次劝叔叔别喝这多啊。”
刘风无奈叹气:“客户说不喝就不签合同,还非要总经理亲自喝,替他都不行,总经理对这个单子势在必得,哪里劝得住。”
喻夏看眼靠在座椅里似乎已经睡着戚寻樟,握紧他手。
刘风和司机帮着喻夏将戚寻樟送进家门就走,喻夏扶着戚寻樟躺进沙发里,贴着他坐下,轻声问:“叔叔,你要喝水吗?”
喻夏说话时吐息就在戚寻樟颈边,让他莫名地烦躁,从今晚见到喻夏过来找他起,似乎就有股邪火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这会儿那股刚被压下去火仿佛又被挑起来,全因为靠在身边这个人。
“叔叔热吗?帮你把衣服解开些,透口气吧。”喻夏手搭上戚寻樟肩膀,慢慢移到颈侧,指腹若有似无地触碰下,帮他解开最上头两颗衬衣扣子。
戚寻樟捉住他手,微眯起眼睛里眸色更黯,声音也似乎更哑些:“别动。”
喻夏笑看着他:“叔叔,你真不闷吗?”
戚寻樟再次闭闭眼睛:“你回房去睡觉吧……”
戚寻樟缓缓睁开眼睛,没有出声,只看着喻夏不动。
喻夏抬手摩挲他脸:“叔叔怎不说话?想喝水吗?”
见戚寻樟还是不出声,喻夏只好说:“那就当叔叔想喝啊,叔叔等下。”
喻夏站起身,手从戚寻樟身旁滑过时被他下意识地抓住,喻夏垂眸,看着他们交握在块手,笑下:“叔叔,你还喝不喝水啊?”
僵持片刻,戚寻樟松开手,喻夏去厨房倒来水,坐回沙发里,小心翼翼地扶着戚寻樟肩背让他坐起来些,将水杯送到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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