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贵重东西吗？”
“那倒没有，就
些衣服和……”
“那就算
，”电话那头口打断，“爸得赶紧找人把房子清出来，买家要
急。”
功能饮料，看顺眼就往车里扔。
林雾就是在这时接到父亲电话。
“喂。”林雾让夏扬他们先往前走，自己留在原地。
周围没什
人，只有超市播放轻音乐，让人放松而舒缓。
听筒里，父亲声音有点失真，还带着丝少见尴尬：“那个，爸最近生意上遇到点事儿，周转有些困难……”
“很麻烦吗？”林雾知道自己帮不上什，却还是忍不住替父亲担心。
“那倒没有，就是……”父亲像是有点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给你住那个公寓，爸卖。”
林雾怔怔地站在那儿，终于明白父亲这通电话意思。
“那个，暑假你就先住学校吧，”最难开口突破，后面也就容易，“反正你也爱住校，大放假不都住挺好，你是个懂事孩子，爸心里都知道……”
直等父亲说完，林雾才静静地问：“
还有东西在公寓里，能回去收拾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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