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四十来岁不到五十，看那样像他父母，但昨天
看他从饭店出来
时候，可是挺低落……”
王野：“刚进饭店？”
葛亮：“现在吗？对啊，刚看着他进去。”
王野：“今天高兴吗？”
葛亮：“没太看清，反正也不活泼。”
至于林雾，则两天都穿着同
件羽绒服，实在太好认。
葛亮和林雾不算熟，但他知道王野和林雾关系不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拿微信语音联系王野，准备八卦下。
响
很久，那边才接，满满起床气：“干啥？”
操，忘王野夜行性这事儿。
葛亮连忙说：“没事儿没事儿，你睡你。”
顿饭吃不到小时，就结束。
林雾和母亲在饭店门前分开，个往东，个往西。
刚走过条街，林雾猝不及防接到父亲电话。
“听林川说你放假回来，怎
也不跟爸说声，明天咱爷俩儿吃饭啊，还去你最喜欢那家……叫什来着……对对，北院小馆！”
林雾：“……”
店，主营东北菜，锅包肉味道火候都是绝。
林雾和母亲坐在提前订好包房里，随着菜道道放上来，开始默默吃饭。
母亲偶尔会给他夹菜，说“这个你爱吃”。
然后，就没有然后。
空气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进来上菜服务员都觉得别扭，但真正吃饭两个人却都已经习惯。
王野：“等。”
葛亮：“嗯……呃？等啥？”
半小时后。
葛亮远远看见台蓝色共享单车，风驰电掣狂飙而来，犹如冬天里团蓝色火焰。
他瞬间从等待门口退回超市里面，怕被车刮着。
王野最烦说话说半：“有事说事。”
“也没啥事儿，”葛亮想哭，他是心多大啊，非来找王野八卦，“就是看见林雾……”
“林雾？”电话那头愣下，“在哪儿？”
“就家小超市对面那个饭店，”葛亮说，“他连着来两天，昨天和个女，今天和个男。”
王野：“啥样？”
翌日，星期天，北院小馆街对面，某小超市。
葛亮百无聊赖坐在收银台，在给位买水顾客结完账后，又走出来站在店门口看对面。
对面是个人气很旺饭店，葛亮这几天给自家超市看店，有时候馋，也会打电话过去订两个菜打包，再算着时间过去拿——几步路距离，犯不上花外送费。
但现在，他双臂环抱站在超市门口，琢磨不是订餐问题，而是他好像已经连续两天看见同位同学和不同人走进这家饭馆。
昨天是个挺漂亮阿姨，今天是个精神抖擞大叔。
母亲今天穿件宝蓝色羊毛衫。
林雾偷偷打量，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她，衬得气色很好。
母亲年轻时候很美，即使现在，仍比同龄人显得年轻。
林雾突然起好奇：“妈，你觉醒科属是什？”
冷不丁地问，母亲愣愣，才道：“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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