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听到他
回答，姜离轻笑
声，似是有些嗤之以鼻，又似是意料之中，以及还带些微不可查自嘲。
这抹笑中所含情绪太多，令玄青分辨不清，下意识又把视线调转过来，但是姜离却把目光挪开，他没有机会再窥视到其中内容。
时间，他心底竟然有种淡淡失落，置于袖摆中手不自觉握紧，拇指无意识摩挲着食指，神色不明。
坐在对面路纤纤听到他话，失望地说：
——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
，不相信你两眼空空。不敢睁眼看，还说什
四大皆空呢？
——阿弥陀佛。”
——哥哥，别闭上，睁开眼睛吧，你就睁开眼睛吧。
——就是睁眼看你又能怎样？
——哥哥，你难道真不喜欢吗？
姜离说并非《西游记》原著中女儿国故事,而是剧版改编后剧情。
他简单交代下唐僧西去取经背景,从他师徒四人途径女儿国,为通关碟文，觐见西梁女王开始说起。
剧版《西游记》他也看过不少遍，对九九八十难每个剧情也记得非常清楚。
他将唐僧和西梁女王相处点点滴滴娓娓道来，两人相处时神情动态都描述地极其细致。
金銮殿初相见，唐僧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女王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妖媚姿啊，两人均是天人之姿。
“女王再询问圣僧真不喜欢她吗？情真意切之下，圣僧不敢与她对视，只道……”姜离再次停下来，突然转头问玄青，“小师傅，你知道他说什吗？”
玄青听着他口中以僧人为主角故事，正有些出神，被他声音唤回神，猝不及防和他视线相触，怔愣下：“什？”
“姜离哥哥问你知道圣僧说什吗？”路纤纤提醒他，“玄青师傅，你们都是出家人，应该猜得到吧？猜圣僧肯定说喜欢！从他表现中就是对女王动心！”
玄青没有注意她说什，故事里剧情和姜离此时看着他眼神让他脑子有些乱，两人对视时候，更是让他有种置身于故事中错觉。
这种过于真实错觉让他心口跳，察觉到自己几乎就要越过某条戒规，有些失态地移开视线，避开姜离眼中那抹不甚明显却真实存在情愫。
说到两人同游御花园内游园观鸳鸯,女王问唐僧，不去取经行不行这段时，姜离停顿下。
路纤纤听得正入神,见他停下来，心急地问：“然后呢？圣僧怎回答？！”
姜离笑下,假装没有看见玄青微微动下手指，边摸着趴在手边姜糯米,边道：“圣僧并未回答。”
他接着说下去,说到夜里女王邀唐僧看国宝,两人那番在女儿国剧情中,最为重要段经典对话。
——佛心四大皆空，贫僧尘念已绝，无缘消受人间富贵，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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