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四十分钟里，姜离都在抽人教学，他教得很细心，也很活络，
笑容让他眼睛弯弯，高清摄像头下双眼黑白分明，眼底像是有星光在闪动。
齐瑞发现这个主播笑起来真是招人，虽然没有扭腰，但是比扭腰小主播还要引人注目。
“你干什
？”
耳边传来陆景河清淡冷静声音，齐瑞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凑到
电脑屏幕前，整个人挡住陆景河视线，顿时脸上
燥，赶紧退开：“抱歉抱歉，陆先生，有点近视，时没注意。”
齐瑞是个近视眼，虽然戴眼镜，但是有时候就是情不自禁会皱眉或者是凑近屏幕看东西，不管是看小说还是看电视，都是种无意识举动。
他嗷嗷地叫着“老大说是！”，他在直播间花不少钱，姜离对他印象颇为深刻，出声点他名字：“撒旦同学，别光顾着打赏，这两道题你做吗？”
【撒旦夜晚：……】
“啧。”姜离摇摇头，从六个点就看出来他没有做，“不用直给
打赏，留着买练习本吧，小破孩子学习才是最重要。”
【撒旦夜晚：……哦。】
陆景河看到自家弟弟这个“哦”字有些意外，陆屿学习成绩有多糟糕他是知道，陆屿人不笨，但是不肯学，家中请几个家教也不顶作用，父亲说得多，他还会不耐烦，或者躲到同学家去。
看到陆景河奇怪地看自己眼，齐瑞担心自己在对方心里留下奇怪印象，连忙转移话题：“这个主播还挺漂亮，难怪陆屿少爷会喜欢哈哈。”
最后两个哈哈实在尴尬，陆景河根本没有接话，而是把视线又放回屏幕上，齐瑞摸摸鼻子，端坐在旁跟着看直播。
姜离已经把白板上第道题擦掉，开始解第二道题，他边讲解，边握着白板笔将第道步骤写下来。他字很漂亮，即使只是符号和数字而已，仍旧能让人看出来功底不般。
陆景河看着他走笔劲道，再看看题型下边“解”字，心想这人应该学过书法，只是不知道成就如何。
姜离讲解完之后，和大家随意聊下天，才开始抽今天幸运观众。
这两道题在自己看来虽然没有难度，但是以陆屿脑袋里知识，怕是连题型都看不懂，竟然还乖乖应？真是出奇。
“陆先生。”齐瑞看到这里，发现情况与听到不符，在旁出声道，“似乎不是游戏主播啊，陆老爷子是不是弄错。”
陆景河也不清楚什情况，不好说便只点点头，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直播上。
姜离女装打扮之后，比原来样子稍微成熟点，但是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样子，外人看着也就是大学生模样，所以在他说出“小破孩子”这句话之后，弹幕都在刷他装大人，明明自己年纪也不大。
姜离轻笑声，他声音颇为愉快地说：“不管年纪大不大，现在都是你们直播课堂老师，说到底还是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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