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打个比喻。”姜离摸
摸鼻子，朝他乖巧
笑，“您别在意。”
萧启珩懒得跟他掰扯，倚回塌上，闭目养神。
虽然换干净
上衣，但是身上那种湿粘感还在，只是刚施完针不宜下水，他只能强忍着不适感，等个时辰之后再去沐浴。
期间，姜离果真没有走，就在旁坐着陪他，约莫个时辰后，才去给他准备沐浴用热水。
东宫水池比清和殿水池要大许多，在其他内侍将水池注满水时，姜离随手将自己长至脚裸外袍下摆撩起塞进腰带里，蹲下去试试水里温度，感觉水温合适后便又返回主殿。
太医离开之后，萧启珩出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屋里伺候人纷纷应声退下，只剩下姜离和萧启珩。
萧启珩有些疲惫地摆摆手，说道：“你也下去吧。”
姜离没有离开，而是去把门关上，又去拿干净中衣出来替他把刚才针灸过程中汗湿中衣换下，这才说：“在这里陪您。”
“陪？”萧启珩轻声说道，“陪又有什
用。”
珩来说根本不算什，他点点头：“有劳周院首。”
“殿下客气。”
周院首净手之后开始给萧启珩施针，姜离守在旁，在萧启珩额头出汗时候替他擦干。
针灸时间不过半个时辰，周院首收针，接过名太医帕子擦擦额头上汗，对萧启珩道：“太子殿下，往后每日这个时候微臣都会过来替您针灸。”
“好。”萧启珩点点头，“有劳。”
他回到时候，看到萧启珩不知何时下榻，正手撑在墙面，和平时样慢慢挪步练习
虽然明知道自己双腿很有可能无法再像正常人那样子行走，但是真正听到太医院资质最深太医说出口时，他多少还是感到意难平。
姜离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他不想看到萧启珩这样失落又无能为力模样，出声劝慰道：“殿下，您别这样，不管能不能治好，在心里，您都是最厉害。如果您不嫌弃，以后做您腿，您想去哪里，都陪着您，不管天涯海角。”
他话让萧启珩心里暖，抬头看向他，就听他又说：“再说，也样没腿，可是过得也好好啊，们俩合起来就是身残志坚二人组。”
萧启珩：“……”什乱七八糟名字。
姜离当初那句“第三条腿”即使过多年，萧启珩还印象深刻，刚才感动被他话扫而光，皱眉训斥：“……又胡说八道什？！”
周院首拱手：“殿下折煞老臣，只是……”
萧启珩看他欲言又止，便说：“周院首有话不妨直说。”
“殿下双腿已经是沉疴旧疾，当初摔落山崖时候，除双腿膝盖骨头碎裂严重之外，神经也有所损伤，想要痊愈只怕是……”
他话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可惜地摇摇头，但是萧启珩已经明白他意思，置于腿边手慢慢收紧，低垂着眼帘双眼有些暗沉。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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