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琛跟他父母也在来宾当中,送上红包后看到祁醒喜气洋洋模样,这位笑着感叹:“没想到你们还能走到这步,看来确实是自以为是,你俩就是最合适,恭喜。”
祁醒笑笑扬眉:“多谢。”
他和叶行洲本来就是最合适,这点根本不需要别人说,没有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
叶行洲那位老同学和他干弟弟也来,祁醒当初只在京市跟他们有过面之缘,之后投钱进他们搞风投公司,这几年偶尔会跟宁知远在微信上闲聊几句,也算熟识。
他投下那三千万到今年才有第笔分红,钱还不多,毕竟搞风投刚开始几年确实很难回本,不过宁知远很有本事,他们那个致远创投搞得风生水起,未来肯定有赚头就是,祁醒完全不需要操心。
“找人替他们家里管教他们下而已。”叶行洲冷淡道。
祁醒十分赞同,那些龟孙子就是欠揍,最好套他们麻袋,打顿就老实。
“为什就不能是爱呢?”
坐进车中时,祁醒忽然小声嘟哝出这句,叶行洲看过来,他抬眼冲这个人笑:“们结婚办婚礼明明就是为爱,怎所有人都觉得惊讶意外不理解,还编排那些有没?”
叶行洲握住他只手:“不用理。”
,虽然也还是没可能。”
“还有你,”他横目向对面座那个,“爸要不要脸不知道,但看你和你老子都挺不要脸,前几天你老子来找爸拉投资时装孙子装得跟什样,原来背地里这看不上爸这个,bao发户啊,那回头跟爸说说,你们那个项目让他别考虑。”
对方急:“别啊祁少,不是那个意思……”
祁醒懒得听,个个人教训过去,最后轮到满脸横肉说看到他心痒那个,对方尴尬冲他挤出笑脸,脸讨好。
他忍下,连教训这厮兴致都没有,晦气。
宁知远
祁醒摇摇脑袋,他随便说说而已。
他和叶行洲在起,当然是为爱,不理解都是凡夫俗子,不值提。
婚礼定在五月,祁醒二十六岁生日之后。
时间是傍晚,两个男人结婚便省接亲送亲那套,直接起到酒店,在宴会厅外迎客。
宾客绝大多数是叶行洲和祁荣华生意场上朋友,几乎整个淮城商圈人都到,还有不少特地从外地赶来参加婚礼,不管心里怎想吧,面上确实各个人都笑容满面连声道恭喜,顺便还要称赞句他们郎才郎貌、天作之合,半点不觉得这话拗口。
叶行洲过来,只手按上祁醒肩膀,这群纨绔看到他,更个个跟耗子见猫样,大气不敢多出,恨不能扇十分钟前自己嘴巴子。
叶行洲谁都没搭理,只冷冷瞥眼意*祁醒那个,对方脸上肉抖抖,有种自己即将大祸临头不安。
叶行洲已收回视线,示意祁醒:“司机到,回去吧。”
走出酒吧,他随手发条消息出去。
祁醒瞥见:“你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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