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没什,你前两天不是还说自己实习、考试成绩和论文都是优秀,天下无敌,怎个活动主题而已,又难倒你?”
“还不能跟你吹吹牛吗?”祁醒哼道,“想到,干脆主题就叫论装逼现象在现代企业文化中传承和传播好。”
叶行洲:“随你。”
祁醒:“你就是故意看笑话吧。”
叶行洲:“要帮你?”
但越是这样捉摸不透,越叫人胆寒心惊,甚至恐惧,叶万耀前例摆在这里,敢得罪叶行洲,这就是下场。
从医院出来,外头下雨,天灰蒙蒙片。
淋漓不尽黏雨让人心生厌烦,直到祁醒微信消息进来:“起来。”
叶行洲回复:“昨晚又熬夜,这才睡几个小时?”
祁醒:“你别管。”
前提议,你跟他们说没有?考虑得怎样?”
病房人神色各异,谁都没先开口。
他们这位大伯是叶家家族基金会理事长,叶家大家子人绝大多数是连公司干股都没有,就靠着每个月从家族基金会里领生活费,叶大伯能在叶家掌握话语权,就是因为这个,但这位除年纪大点、姿态高点,能力实在有限,基金会在他手里这些年,别说资产财富增长,甚至已经快入不敷出。
现在他人躺下,基金会得由别人接手,叶行洲只给出两条路让他们选,注销这个基金会,剩下资产大家分分拉倒,二基金会他接手另外找人打理,以后每个人领到手钱有多少他保证不,也可能没有。
叶家人当然不愿意,他们更想把基金会拿到手,但叶行洲不会给他们机会。
“不要,”祁醒脸更往镜头前凑些,“自己想吧,都最后次
原本还打算去公司趟叶行洲直接回家,进门便拨视频通讯,祁醒慢吞吞地接,脸贴到镜头前,蔫头蔫脑地喊他:“叶行洲……”
叶行洲:“论文答辩都过,怎还这副无精打采模样?”
“别提,本来都以为解放,昨晚教授连夜发邮件,说后天要举办最后场论坛活动,让们分组自行定主题,还要新颖有创意,想不到。”
祁醒郁闷得几乎要脸滚键盘,叶行洲却笑。
“你笑什?”祁醒怒而瞪他。
其实这个基金会本身叶行洲根本不在意,叶家这些米虫在公司里股份已经被他用各种方法稀释得所剩无几,让这些人每个月躺着拿点钱确实影响不他什,他只是厌恶“叶家”这个称呼而已,家族基金会旦没,这些人很快就会成为盘散沙,从此叶家家族也将不复存在。
说是二选,他只会给他们唯可选项。
“……叶万耀在美国监狱里跟人斗殴死,你知道这事吗?”有人壮着胆子问句。
叶行洲淡漠抬眼:“是?”
他语气、神态都是极其冷漠,叫人瞧不出任何端倪。他知不知道,知道多少,又或者,是不是就是他做,没有谁敢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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