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他跟着叶行洲回来这里,当时也是这样,他看着这个混蛋件件取下身上东西,有种禽兽在撕下伪装错觉,今天依然如此。
祁醒闭上眼,浑身都快烧起来,明明晚上他也没喝酒。
叶行洲气息贴近过来时,在唇齿相贴最后秒,他睁开眼,与叶行洲目光撞上。
叶行洲停住,他也没动,沉默对视片刻,他抬起手,手指勾上叶行洲解开到第三颗衬衣扣子。
“年半,你能忍得住吗?”
叶行洲:“嗯。”
回到家进门看到搁在门边柜上信函,祁醒顺手拿过来,起先没在意,看清楚来信单位瞬间来精神,风风火火地拆开信封,果然是邮寄过来他们结婚证。
反复浏览三遍,郁闷晚上祁醒终于眉开眼笑,叶行洲接过去看看,提醒他:“收好。”
祁醒:“还用你说。”
原以为还要过几天才能收到,这张证书在今晚突然到他们手里,倒也不错,总算发生件好事。
着车窗外雨雾朦胧城市,莫名想起那个雨夜慈善酒会,叶行洲离开前坐在车里最后看他那个眼神,他到现在都能清晰记起,就像注定样。
“叶行洲,”祁醒视线依旧落在车窗外,“你真要把你东西都给?”
叶行洲:“收着吧。”
片刻,祁醒才回头看他,眼神疑惑:“你是脑子坏吗?那可是你全部家当。”
雨刮器来回刮着前车玻璃,溅开雨雾在叶行洲眼里模糊片:“有个能让送东西人,挺好。”
祁醒眼神戏谑,叶行洲唇覆上去,堵住他嘴。
亲吻从开始就发不可收拾,从被叶行洲压着亲,到强硬翻身坐到他身上,祁醒今天像攒着口气,定要掌控主动,扯着叶行洲头发,舌头往他嘴里搅合,亲得毫无章法,但格外卖力。
叶行洲嘴唇被他咬出血,稍稍退开,忽然开口道:“你妈说,你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不好,让让着你点。”
祁醒:“……妈就跟你说这?
祁醒:“回头找人把它裱起来好。”
叶行洲:“随你。”
瘫进沙发里,祁醒如释重负。
叶行洲背对着他,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接着抽掉领带,解开衬衣扣子,摘下手表、袖扣,动作慢条斯理,仿佛某种前兆。
祁醒双腿架在茶几上瘫着没动,两手交叠随意搭在身前,边手指点着另边手背,盯着叶行洲动作,无意识地舔下唇。
祁醒瞬间就说不出话。
叶行洲也没再说,继续专注开车。
他确实愿意把所有都给祁醒,离祁醒,他就是真正孤家寡人,拥有财富再多都不过是个数字,能有个人让他心甘情愿送出这些东西,本身就是种意义。
祁醒之前问他寂不寂寞,他确很寂寞,在遇到祁醒前直都是。尝试过不寂寞滋味,便再不想回到从前。
祁醒:“……那好吧,收着就是,反正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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