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声不吭,别过脑袋,拒绝交流。
他脸上还有未干泪印,嘴唇也咬破,狼狈又委屈,叶行洲盯着他脸,终于松手。
“为什要来这种地方?让你离其他男人远点为什不听?是不是随便什人,只要你看上眼,就都无所谓?”
叶行洲声比声冷声音钻进耳朵里,祁醒霍地睁开眼,通红双眼猛瞪过去。
叶行洲盯着他目光比先前更沉,似乎只要祁醒说句“
边打架边接吻,连接吻也像另种形式打架,祁醒眼泪滑进嘴里,合着他们纠缠不清口涎,糊两个人下巴。
到后面还是欲望占上风,毕竟祁醒确实被叶行洲这条疯狗喂药。
被抱在叶行洲身上发狠地弄,他又痛又爽,又愤怒又不甘,不断撕咬着这个畜生,发泄着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积攒已久那些怨气。
中途还有巡逻保安来敲车窗,大约是怀疑他们在车里斗殴。
叶行洲把祁醒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西装外套挡住他们身体,放下车窗,淡漠抬眼,声音冷得能结冰:“什事?”
觉到压着他人已经停住动作,放开他手脚束缚,他身体痉挛,完全忘反应。
直到绑住双眼丝巾滑落,光线重回他眼睛里,他被泪水沾湿眼睫才极其缓慢地动动,勉强转过头,在模糊不清视线里,看到叶行洲沉默盯着他眼睛。
男人眉头紧锁,眼神晦暗深沉,掺杂疯狂,再次以手钳制住他下巴:“说过不许乱约,不要挑战底线,你不但忘,还变本加厉。”
祁醒终于看清楚,确实是叶行洲,换常用须后水和古龙水,故意蒙住他眼睛,他被酒精蒸腾过脑子也不清醒,轻易上当。
他木愣愣地看着对方,回神时巴掌已经甩上叶行洲脸。
对方看清楚他们交缠姿势,暧昧笑,留下句“好好享受”,转身离开。
车窗升回,祁醒愤恨咬在叶行洲肩膀上,像要啃噬他血肉。叶行洲在他耳边喘气闷哼,弄得越用力,他咬得也越深重。
终于松开口时,留下那个牙印已深可见血。
小时后,祁醒擦干净身体穿起衣服,窝座椅里闭上眼,句话都不想再跟叶行洲说。
叶行洲沉默看他片刻,手伸过来,捏住他下巴,声音冷硬:“说话。”
“啪”声,叶行洲脸上立时浮现出个鲜红手掌印。
“——你这条疯狗!”
,bao怒几乎冲破祁醒理智,他脑子里烧得片空白,唯反应是猛撑起身,扑上去劈头盖脸地照着叶行洲脑门上揍,眼泪还在不断流,边揍人边哭,身体仍在发抖,从未有过狼狈。
叶行洲也失态,强硬把人按向自己,由着他拳打脚踢,不顾切地亲他。
祁醒口咬下去,副要将叶行洲舌头也咬断架势,叶行洲呼吸声粗重,但不肯从他嘴里退出,始终按着他脑袋,像要将人生吞样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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