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又浮起祁醒沉浸在高潮时模样,洇润唇瓣轻启不断喘着气,眉目间沾染上欲色后在眼尾坠出糜艳红,过分漂亮张脸,被汗水浸透,彻底地沉溺其中,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蹂躏、欺负、侵犯、占有。
叶行
他那些煎熬反侧,在叶行洲这里其实通通不值提。
“你就定要这样吗?当年那些事情,……在你眼里真就什都不算吗?”
林知年哑声问得艰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个小时,坚持见这个人到底是在执着什,可不问到个答案,终究心有不甘。
“当年你可以为给过生日,跑遍全城买块喜欢口味蛋糕,们约好去看日出,半夜偷偷出家门,你骑车载去几十公里外山上,说以后还要起去看,有外校人来找麻烦,你跟别人打架打到手腕脱臼,生病进医院,你彻夜不睡守着,这些事情难道都是假吗?”
休息室里,祁醒心不在焉地打完盘游戏,朝外瞥眼。
叶行洲坐下,随手将刚才在看那份文件最后两页翻完,再抬头时林知年人已经进来,就站在他办公桌前,正满眼复杂地打量着他。
叶行洲淡声示意:“坐吧。”
林知年没肯,坚持站着,沉默下,开口问:“二叔先前是不是来找过你?”
叶行洲:“嗯。”
林知年盯着他眼睛:“你想要博顺?从你松口帮二叔介绍生意起,是不是就已经打上这个主意?”
那位林老师说着话副快要哭表情,恍惚盯着叶行洲,祁醒甚至觉得他手都在发抖,拼命地压抑情绪,叶行洲却好似根本没看他,微低着头连坐姿都没变过个。
可惜叶行洲坐位置背对休息室这边,他自己也看不到这个混蛋脸上表情。
祁醒嘴角微撇,收回视线,开始新盘游戏。
叶行洲其实也在走神,目光落至文件夹边掉落枚袖扣上。
颜色鲜艳珊瑚石袖扣,不是他,是祁醒,应该是刚才他把人按到这张桌上时,不小心蹭下来。
“你想问什?”叶行洲撩起眼皮,神色淡漠,“是个商人,商人逐利是天性,送上门来机会,没理由拒绝。”
林知年愣愣,随即苦笑:“所以你意思是二叔蠢,活该被你坑,那呢?之前你把带在身边进出,让外面人包括二叔都误解们之间关系,又是为什?就只为让你家中那些长辈难堪吗?还是说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设套,知道二叔想借从你这里换取利益,所以顺水推舟让他自食其果?”
叶行洲无所谓地说:“你觉得是什便是什。”
他觉得是什便是什,林知年心头苦涩,确实是他觍着脸主动来靠近叶行洲,厢情愿地奢望十几年过去这个人还能在原地等他。
叶行洲从未表态过什,只是不拒绝他靠近而已,或许还抱着看戏心态,看他像个小丑样放下自尊再地示好,再加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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