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抬头,堵住他喋喋不休嘴。
被亲
“早说,有什好怕。”祁醒翻白眼,叶行洲第次语焉不详地跟他提到家里事时,就问过这个问题,他以前不觉得害怕,现在就更无所谓。
叶行洲忽地笑声,不等祁醒反应,搁下咖啡杯,隔着个吧台桌距离倾身往前,手指重新触碰上祁醒还红肿着脸。
他嘴角笑意也跟着收敛,微眯起眼,眼神叫祁醒阵莫名心惊。叶行洲轻轻摩挲手指碰触到地方,低喃:“祁醒,事情都让你知道,你跑不掉。”
祁醒回神,忽略那瞬间心头涌起怪异感,推下他肩膀,骂道:“神经病啊你,威胁谁呢。”
叶行洲被他推得往后踉跄步,并不在意,又不紧不慢地靠回吧台边,悠哉喝完剩下咖啡。
行洲妈妈,放弃富家少爷身份带她私奔,在外头领证还生孩子,但也就那两年,爱情被现实打败,叶老头抛妻弃子回家,听话另娶门当户对对象。
“那个女人知道跟妈存在,仍执意嫁给叶崇霖,婚后又疑神疑鬼叶崇霖跟妈藕断丝连,不断找们麻烦,最后还把妈送进精神病院,妈死,八岁进孤儿院,十五岁被叶崇霖认回叶家,因为他年纪大身体不好,不想叶家被那个女人和她生三个儿子完全把控,所以想到。”
叶行洲语气淡漠得像在说别人事情,祁醒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说,像他这种父母恩爱家庭和睦、从小在蜜罐子里泡大人,要说感同身受那是假,但听叶行洲这说他心里又确实不太舒服,莫名其妙,明明就不关他事。
“那你……”
“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在他面前装十几年老实好儿子,确实让他放心信任,还把手里大部分公司股份给,叶万清他们母子四个加起来也只能跟持平,虽然叶家那些蛀虫都偏向他们,但公司其他股东董事却不想叶氏真变成叶家言堂,宁愿选择。”
祁醒避开他直盯着自己目光,叶行洲今天态度确实有点奇怪,从走出叶氏大楼起就是。
他想想,想不通这个混蛋又犯什病,干脆算,爱怎样怎样吧。
但是入夜后被叶行洲抱在身上发狠地弄,祁醒嗓子都快喊哑仍没被放过,终于与意识到这个混蛋今天不是有点奇怪,是确非常奇怪。
祁醒忍无可忍,用力踢脚直没完没叶行洲:“你快点,这都几点,要回家。”
叶行洲停下,埋头在他颈边粗喘气,祁醒浑身热汗黏腻,被叶行洲抱这紧实在不舒服:“你到底犯什病?”
“那你爸到底怎死?”
祁醒脱口问出,立刻又后悔,要真是叶行洲动手,他问人这种阴私是不是不太好?
叶行洲抿口咖啡,平静说:“他心脏病发,倒在面前,把他药踢开。”
祁醒:“哦。”
叶行洲目光落向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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