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扬眉,得逞祁醒志得意满地回去继续堆雪人,把他领带绑到那圆滚滚雪人胸前。
半小时后,祁醒杰作大功告成时,叶行洲约客人也上门。
是两位岁数看着跟他差不多大年轻男人,祁醒原本不感兴趣,瞧见其中位时忽然眼前亮,在心里吹起口哨,竟然是个大美人。
和林知年同样温润俊秀类型长相,但比林知年还要好看得多。
祁醒笑容满面,顿时就不介意被留下来听叶行洲跟他们谈生意,叶行洲淡淡瞥他眼,帮他们介绍。
天真不谙世事小少爷,被家人朋友宠着、让着、娇惯着,长成如今这样。
与他这种自阴暗泥沼里挣扎长成恶劣分子截然不同。
有如猛虎嗅到蔷薇,想要折坏摧毁,也想要他开得更昳丽繁盛,只为自己人。
只烟抽到底时,祁醒跑回叶行洲身边来,盯上他领带。
“这里都没别人,你打什领带,就没见过比你更能装,借用用。”
很少见。
他三两下扒完粥,把碗推就要起身,又被叶行洲攥坐下:“你要玩雪?要是着凉肠胃炎又反复怎办?”
祁醒不以为然:“又不是弱不禁风,至于吗?”
叶行洲:“你不弱不禁风吗?”
“你看不起谁啊?”祁醒踢他脚,坚持起身出门。
祁醒看上这位名字里也有个“知”字,叫宁知远,跟他同来另位叫岑致森,是叶行洲在英国念书时同学。
实际上应该是岑致森带着宁知远来见叶行洲这位老同学,顺便跟他谈笔生意。
按这两人说法,他俩算是亲兄弟,祁醒闻言有些意外,视线在俩人之间转圈,亲兄弟吗?长得不太像啊?
另位
他说着直接伸手去扯,同样事情不是第回做,所以熟练得很。
叶行洲视线停在他脸上,祁醒撩起眼皮子:“少爷就算貌美如花,你也不用这盯着看吧?”
叶行洲眼神促狭:“不能看?”
祁醒手指勾住他领带,带着他脖子用力往前扯,把这个混蛋脑袋拉近过来。呼吸交错,祁醒压住声音低骂句:“再看挖你眼睛。”
唇几乎贴上唇时,他眨眨眼,将叶行洲领带勾到手里,笑嘻嘻地后退开:“谢。”
叶行洲跟出来,这小子抓把雪到手里,胡乱团成团,直接朝站在门边屋檐下叶行洲砸过来,砸中便哈哈大笑,见叶行洲不动声色只沉眼盯着自己,又脸无辜地说:“啊不好意思,手滑。”
叶行洲没跟他计较,倚门边点根烟,咬到嘴里。
没能如愿看到叶行洲变脸,祁醒又觉没意思,也不再搭理他,自己玩起来,在院子中间堆雪人。
叶行洲漫不经心地抽着烟,视线跟着祁醒转,就见他兴致勃勃地把积雪弄到块点点堆高,不时跑进跑出找合适东西做装饰物,个人玩也能自娱自乐高兴自在。
雪雾模糊面庞,但笑颜粲然,比岁初晨起朝阳更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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