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不在意地说:“蝇头小利而已。”
“个单子让他两个月不到赚上亿也叫蝇头小利?”叶大伯语气分外不快,“听人说你现在还帮他介绍入股间准备上市大型国企,这种躺着收钱项目为什要便宜外人?”
叶行洲冷声提醒他:“大伯,公司事情,似乎不需要你来过问。”
叶大伯气道:“就算不是公司董事,也还是股东,为什不能过问句?看你根本就是公私不分,你是不是为帮他那个侄子,才做这多事情?”
祁醒倚岛台
叶大伯:“你——!”
叶行洲:“大伯如果就是来说这些,还是请回吧,还有事,就不招待。”
叶大伯:“你这是对长辈说话态度吗?!”
祁醒瞅眼,他怀疑叶行洲再说下去,这位叶大伯估计要犯心脏病。
“你就非要这针对他?非要搞得这个家四分五裂?你爸在世时对你是最好,你就这容不得你那几个兄弟,容不得叶家其他人?你堂叔之前出车祸,是不是也是你……”
行洲,还有别人跟着进来。
祁醒意外地挑挑眉,懒得过去,假装自己不存在。
跟叶行洲起回来是他大伯,祁醒之前在叶家老三婚礼上见过回,也是个鼻孔朝天自以为是老头。
叶行洲跟人在客厅沙发坐下,完全没有招待客人意思,连杯茶都欠奉,冷淡开口:“大伯有什事,直说吧。”
这位叶大伯腰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按在拐杖上,摆出长辈架势,第句便是:“行洲,你对万齐做事情,太过。”
叶大伯话没说完,被叶行洲凉声打断:“大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叶大伯声音噎住口气吊着上不去下不来,憋得脸红脖子粗,但对上叶行洲这个油盐不进,他所谓长辈脸面半点用没有。
他以前直以为这个大侄子温吞老实,其实都是假相,叶行洲才是他们家中最深藏不露、最穷凶极恶那头狼。
他死去兄弟千算万算,只怕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死后叶家会变成这样,他们做最错,大概就是当初把叶行洲认回来。
老头半天才缓过劲,嘶哑着嗓子换个话题:“你之前是不是给林鸿飞牵线拉个大单子?他公司以前跟们贯没有生意往来,你帮他做什?”
叶行洲不为所动:“他做鸡鸣狗盗事情不是第回,警告过他,他自己不听。”
“毕竟是亲兄弟,他开你车出去玩有什关系,怎就闹到要报警地步?这事闹大不是让外头人看们叶家笑话?算吧,给他个教训就行,别再追究。”叶大伯板着脸指责叶行洲,明明是来帮叶万齐说情,却不肯放低姿态。
叶行洲不吃他这套:“大伯搞错,他已经进看守所,盗窃是刑事犯罪,牵扯金额巨大,不是说算就能算。”
叶大伯:“那你也可以写谅解书,让他被从轻判罚。”
叶行洲淡漠抬眼:“不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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