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似有所觉,迷迷糊糊回头,看到林知年愣下,顿时醉意全消,下意识往后退开,直接从叶行洲腿上狼狈摔到地毯上。
林知年转身,大步而去。
祁醒“嘶”声,不耐皱眉。
叶行洲连姿势都没换个,靠着沙发背抬眼看他:“又想打架?”
祁醒嘟哝:“不打,手疼。”
直举着酒杯,他手腕到现在都是酸,又被叶行洲这个混蛋没轻没重地掐,疼得很。
叶行洲瞥眼,拇指腹揉上他手腕内侧。
祁醒闭着眼,面无表情说:“爸妈在。”
“你爸妈刚跟人聊天,你妈说会儿结束要跟闺蜜去国外购物,你爸也要去外地出差考察。”
叶行洲两句话揭穿他。
祁醒嘴角抽抽,他爸妈确实都要出门,要不是为参加老爷子寿宴,今天白天就走。
他歪过头睁眼觑向叶行洲,没有立刻表态。
本以为这会儿人都在前厅里,没想到推开休息室门,里头却有别人,还是叶行洲这个倒霉催。
叶行洲西装外套上被人不小心洒到酒水,过来换,抬眼看到祁醒,理理袖口,坐进沙发里随手点根烟。
他司机拿他换下衣服离开,休息室里只剩他们两个。
祁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显得他怕叶行洲,不走他又看这个人嫌晦气。
叶行洲吐出口烟,开口叫他:“过来。”
祁醒这个地方挺敏感,被他碰就有些受不,也忘挣扎。
他们凑得太近,呼吸和吐息间热气交缠,尤其祁醒还是骑在叶行洲身上姿势,察觉到身下顶着自己是什,低骂句:“禽兽。”
叶行洲没放过他,捏着他手腕手继续揉弄,另只手从他西装下摆钻进去,隔着衬衣揉上他腰。
几分钟后,休息室门再次被推开,林知年停步在门边,看到沙发上亲密纠缠在块俩人,愣在当场。
叶行洲忽然抬眼看向他,目光冷厉,如同夹冰。
大概是喝多点,脑子不清醒,叶行洲提议他确实有点心动,毕竟做生不如做熟,食髓知味也不只叶行洲个。
但见叶行洲这副欠得慌表情,又实在叫他瞧不顺眼,就算要跟这人走,也得先揍他顿再说。
这想着,祁醒晃起身,扯松领带,骂句“打死你个老流氓”,扑上去。
结果就是,自投罗网。
面对面地跌坐到叶行洲腿上,他双手揪住叶行洲衬衣领子,拳头想往叶行洲脸上招呼,人没揍上,手就被扣住。
祁醒看他这副流氓相就不满,张嘴便刺:“叶大少人品真差,又被人泼酒吧?”
“你喝多少?”叶行洲反问他,这小子满脸通红,刚直敬酒被敬酒,就没停过。
祁醒确实有些晕,懒得走,上前往单人沙发里瘫,闭上眼,不想理他。
叶行洲靠沙发里抽完这根烟,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寿宴结束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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