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也没错,自己本来就是被他连累。
叶行洲这个态度,祁荣华大约也松口气,之后俩人又客气闲聊几句。
祁荣华下午还有应酬,便打算走,叶行洲提出让祁醒留下来:“想跟祁醒单独聊几句,可以吗?”
祁荣华有些纠结,他儿子招惹
随便冲个澡他倒床上就睡,觉到中午。
祁荣华没再教训人,吃完中午饭直接让祁醒换衣服,说要带他去医院当面跟叶行洲道歉,没有他拒绝余地。
祁醒不情不愿,最后还是被他爸拎上车。
叶行洲还在医院里,除扭伤脚踝,他身上都是外伤,但可能有点感染,发低烧需要留院观察天。
私人医院高级病房,祁醒从进门起就跟在祁荣华身后装孙子,听他老子坐下好声好气地跟叶行洲道歉,说他年纪小不懂事喜欢闹着玩,请叶行洲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般见识。
“他还真跟爸你告状啊,要不要脸。”
祁荣华手指敲上他脑袋:“你少胡说八道,人叶少怎会跟告状,是杨开明那小子说,你半夜没回来,给你干爷爷打电话,他说你跟叶行洲起走,联系不上叶行洲,找他秘书,才知道他进山里,后来杨开明给打电话,把你让他做事情都交代,他说他找人根本没等到你们,又联系不上你,怕你出事,才找到这里来。”
祁醒又在心里骂杨开明几句,发现不对:“他找人没等到们?那今天带刀子来找们麻烦是谁?”
当时那伙人上来就叫出叶行洲名字,所以其实是叶行洲那个瘟神自己惹来麻烦?
这想,祁醒脸都黑,他本来还觉得自己理亏,才留下来陪叶行洲整夜,原来他根本就是被殃及池鱼那个。
叶行洲靠坐在沙发里,穿着病号服,脸上擦伤用药水处理,倒没瞧出有哪里虚弱无力,比起昨夜在山里时狼狈,分明又人模狗样。
祁醒看着就不爽,祁荣华抬手巴掌拍上他后脑勺:“跟叶少道歉。”
祁醒不乐意,睨向叶行洲,叶行洲也在看他,好整以暇,像看笑话般。
于是祁醒更不乐意,磨蹭片刻,就听这厮装模作样冲他爸说:“祁叔不必说这些,知道祁醒是跟闹着玩,没什关系,昨天事情跟祁醒无关,反而是连累他。”
祁醒听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叶行洲直接叫他名字,还是他说话这语气,装,实在太能装。
“你还好意思说,”祁荣华气不打处来,“怎跟你说?千叮万嘱让你不要招惹叶行洲,你竟然花钱想让人去套他麻袋?你跟他到底有什过结,要闹到这步?”
祁醒不想说:“就是看他不顺眼。”
祁荣华:“你——”
“行行,都少说两句吧,折腾晚上也不嫌累得慌,都去睡觉吧。”王翠兰出来打圆场,顺便给祁醒使眼色。
祁醒把面碗搁,赶紧溜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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