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再怎张牙舞爪、耀武扬威,本质还是只格外好逗野猫
叶行洲侧头凑近他脖子,鼻尖贴上去,慢慢游移往下。
这种时候他还能分神想些有没,这小少爷细皮嫩肉,估计不怎经得起折腾,敏感位置又落在自己手里,没几下就已经连骂都骂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微仰着头喘气,眼神迷茫,满脸醉酒红晕。
乘人之危非君子,但他从来就不屑做君子。
在祁醒颈侧吮出红痕,叶行洲手也跟着转向前方,祁醒个激灵,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似乎清醒些,从喉咙里含糊滚出声音:“手、拿开……”
他被捆住双手艰难地想拨开叶行洲作乱手,但起不作用,叶行洲强硬按住他,不但手上动作不停,更解开他衬衣上面两颗扣子,在他颈上、锁骨上留下个又个又深又重印子。
腰臀部,明明是流氓至极动作,他做起来却半点不显轻佻,更像是头恶犬盯上自己猎物,正准备点点地把猎物吞吃入腹,并且还在算计着要怎吃才能最大程度享受这顿饕餮盛宴。
祁醒试图挣扎,呼吸不稳:“放手!”
他醉得厉害,甚至没法思考叶行洲正在做事情意味着什,只想摆脱在自己身上游走作恶那只手,可越是挣动,起却越是反作用,甚至没有察觉到叶行洲贴近自己气息已经比先前加重不少。
“你顶到。”祁醒拧着眉抱怨,“你有病吗?随便乱发情?”
嘴上这说,他却还无意识地前后蹭动下。
“你他妈……”
祁醒骂声很快就被喘声替代,脑子里更像踩棉花样,本来就晕,被叶行洲这弄更彻底丧失思考能力,甚至连反抗也忘,推拒手变成无意识地掐住叶行洲手臂,随着身体上过电般感觉而再地收紧指节。
第次被人这弄,刺激过于强烈,祁醒根本就不是对手。
叶行洲抬眼,不动声色地欣赏他脸上神态,祁醒脸比先前更红,桃花眼里染上点点欲色,密而纤长眼睫轻颤着,像迷蒙层水汽,上翘眼尾牵出些欲拒还迎风情,微启开唇正不自觉地吐露呼吸不平喘声。
跟个小时前,嚣张把人往尿盆里按二世祖形象判若两人。
都是男人,如果换做清醒时候,他肯定能早意识到叶行洲在打他什主意,但是没有如果,被酒精完全烧糊涂脑子想不这些,这句黏糊吐出抱怨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叶行洲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领带,捆住他双手手腕。
领带是下午奢侈品店送来,账单支付人是祁醒,款式中规中矩,叶行洲几次见到祁醒穿正装配领带都不是这个风格,便知道这条领带不是他自己挑。
但是出门前,他还是换上这条领带。
“你做什,放开。”祁醒眉拧得更紧,越想挣脱越挣不开,被叶行洲还在自己衣服里手不知道摸到哪里,急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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