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皱下眉:“你怎阴魂不散?”
“来应酬,”叶行洲随口说,“刚结束准备走,没想到看到祁少在这里打狗。”
祁醒:“是啊,打狗,打姓叶狗。”
他已经有些醉,不仅脑子晕,说话语调也黏黏糊糊,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站这里跟叶行洲废话是浪费生命,也好似忘记先前在洗手间,叶行洲这个禽兽对他做什。
叶行洲盯着他眼角眉梢晕开红,忽地笑下。
他家最有本事是他二哥,本来是板上钉钉家族接班人,偏偏最后棋差招,在叶行洲手里栽个彻底。
从前得罪叶行洲最狠是他二哥,他自己虽然没参与过争家产,但从小到大也没少跟着两个哥哥耍阴招对付叶行洲,如今他们爹死,妈进“疗养院”,二哥被流放海外,三哥在叶行洲手下苟且偷生,他这个扶不上墙败家子叶行洲根本不屑对付,又凭什觉得叶行洲会不记仇,让他日子好过?
叶万齐灰溜溜地走,跟他起玩那些人也赶紧滚,剩下祁醒这边人,也犹豫着想走。
杨开明察觉到气氛尴尬,打圆场说:“祁少跟他们闹着玩,叶少你怎也来这里?”
叶行洲却只看着祁醒:“下次教训人时候记得关门。”
醒祁醒:“祁少放开他吧,再搞下去出人命。”
祁醒眼瞅着叶万齐这小子在自己手里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轻哼声,终于松开手。
叶万齐狼狈栽倒下去,眼泪鼻涕起流,吐地。
祁醒嫌弃地后退步,身边人给他递来纸巾,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眼皮子都不撩:“叶少还没走呢?”
叶万齐缓过劲看到叶行洲,挣扎着爬起来,连滚带爬扑去他身边,带哭腔声音求他:“大哥你要帮出这口气,姓祁他欺人太甚!”
祁醒不悦:“你又笑什笑?”
叶行洲脸上笑意稍纵即逝,抬起手,在他眼尾处轻轻按。
包间内大气都不敢多出众纨绔们惊讶瞪大眼睛,个个副见鬼表情。
祁醒愈发不快,但浑身软绵无力,躲不开,连骂人也没什力气:“禽兽。”
杨开明闭嘴。
虽然但是,祁醒教训似乎是这位叶大少亲兄弟吧?
祁醒懒得理叶行洲,他刚教训叶万齐时还嚣张得很,这会儿灌下去那整瓶洋酒后劲终于上来,浑身都不舒服。
“不玩,先回去。”
扔出这句后,祁醒直接走人,出门时却见叶行洲还倚在门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叶行洲视线扫过跟狗样缩在自己脚边叶万齐,只有不咸不淡句:“回去,以后少出来惹是生非。”
叶万齐愣:“可是他……”
叶行洲还是那句:“回去。”
叶万齐还想说,触及叶行洲不带温度目光,哆嗦下,冷汗都出来,冷不丁地就想起些从前事情。
叶行洲是私生子,虽然是老大,但在他们亲爹死之前,他们三兄弟谁都没把这个大哥放进眼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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