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忍无可忍,冲着走远背影竖起中指。
祁醒抬眼,目光撞上瞬间,触及镜片后那双黑沉眼眸里露骨忖度之色,他脸上神情顿,下意识拔高点声音:“怎,被揭穿不敢承认?”
叶行洲沉默看着他,面前这位纨绔二世祖像只好斗公鸡,抖着鸡冠翘着尾巴,张牙舞爪、盛气凌人。这样人他见得多,要说有什不样,大概就是这位祁小少爷长得格外好些,桃花眼乱飞,连瞪人都像在跟人抛媚眼,偏偏他自己不知道。
叶行洲之前也见过祁荣华,那位别人嘴里只是运气好,bao发户,在他看来看似憨厚实则精明,没想到生出来儿子却是这种德性。
白白浪费这副好皮囊。
祁醒被叶行洲这样不出声地盯得发毛,不等他皱眉,对方骨节分明修长手指忽然伸过来,停在他脸侧。
服他叶家人全部打发出去,大获全胜。
虽说如此,总有那些人大事上不敢惹他,却在其他地方故意作妖恶心他,他那几个叔伯中就有仗着长辈身份想插手他婚事,以此套牢他。
“听说上个月他大伯还在公开场合当众给他做媒,闹得很难看,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带着那位林大画家出双入对。”
群纨绔们嘻嘻哈哈说着这些别人风流韵事,权当逗乐子,祁醒随便听,却听进耳朵里。
叶行洲这种行为不难理解,被人恶心就加倍恶心回去,他大概不怕被外人议论自己性向。但像叶家这种自视甚高所谓上流阶级,家中那些端着身份老家伙们,估计丢不起这个脸。
祁醒愣,叶行洲手指腹已擦过他下颌,清晰温热触感让他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你做什?”祁醒不耐质问。
叶行洲不紧不慢地收回手,脸上没什表情,语气中却带奚落:“被人碰碰就副被轻薄表情,就你这样,也想学别人追男人?”
祁醒:“……”
他回过神阵气血上涌,涨红脸,怒目而视,“轻薄”他男人已经潇洒离开。
如果叶行洲拉出来挡枪人不是林知年,祁醒会很乐意嗑瓜子看戏,但现在他看上林知年,所以理所当然地站在道德制高点鄙视叶行洲。
叶行洲岿然不动,半点没将他而再地挑衅当回事,不再搭理祁醒。
看眼腕表,他起身准备走。
被无视祁醒很不高兴,叫住他:“喂,你不是说在这里等林老师?他还没来你就走,你耐性就这点?你把林老师当什?”
叶行洲拎起自己西装外套,重新搭上臂弯,经过祁醒身边时,脚步顿住,侧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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