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那就是有部分故意成分在,岑致森和他起笑。
宁知远多聪明,竟然那时就已经意识到他那些歪心思,有意地引诱试探,他俩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确实不好说。
岑致森怀疑问:“以前真有人那说过?还是你编出来?”
“真有,”宁知远抬起手指停在他颈侧,刮刮刚自己咬出印子地方,“干嘛编这个,而且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人。”
岑致森:“感谢什?”
躺着宁知远几近赤裸,身上覆层薄汗,汗水包裹着他每块光滑而富有弹性肌肉。
腰间纹身也被汗水浸湿,纹路更显糜艳,岑致森贴上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片刻,手掌游移往下,擦过他胯骨下方凹陷,移至大腿内侧紧实肌肉上,再继续游走下去,捏着他小腿肚直至脚踝,将他条腿拉到自己肩膀上。
过于羞耻姿势——
被岑致森极其色情地吮上脚趾时,宁知远闷哼声,抑制不住地呻吟。
岑致森却不放过他,沿着刚才摸过地方亲吻上去,点点舔着他身体,那些花样繁多又下流挑逗手段,全部用在他身上。
着热度,宁知远分外难耐,他坐在岑致森身上,与怀抱着自己人身体紧贴着,声音哑得厉害:“你还要多久?快点吧……”
岑致森今天却像有意收着,又温柔又磨人,宁知远有些不适应,颊边汗被贴近过来岑致森慢慢吮去。
这个人停住不动,亲吻他时小心翼翼地,格外虔诚,宁知远受不地再次催促:“别停。”
“知远,”岑致森念着他名字,“要不要?”
“要你,要你,”宁知远没有任何犹豫,“岑致森——”
宁知远笑笑,没有再说。
能在和岑致森交锋中占上风,从来就不是件容易事情。
感谢当年那些人说那些混账话,让他知道这种可能性,才能在
波波热浪席卷全身,宁知远被这样浪潮彻底打湿,里里外外,全是水。
大衣外套也弄脏,结束之后他便干脆扯过岑致森那件披上,坐起身时侧过头,和岑致森再次交换个热吻。
狭窄车内空间里全是那些过度荒*味道,亲吻过后宁知远没忍住笑,贴到岑致森耳边说:“哥,记不记得去年在这里跟你说过话?们现在真是上过床不正经兄弟。”
岑致森懒洋洋地靠着座椅,只手揽过他腰,隔着衣料轻轻揉下:“当时告诉这个,是故意?”
宁知远:“也不全是。”
后面声音变得破碎不成调,岑致森终于找回他熟悉狂乱节奏。
宁知远在那些格外激烈动作里癫狂沉沦,理智崩坏,被欲念彻底主宰,是只有岑致森能带给他。
第二回时,他们挪去后座。
岑致森跪在宁知远双腿之间,俯身以露骨视线描摹他身体。
这久,这具身体依旧对岑致森有着绝对吸引力,让他食髓知味、痴迷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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