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
岑致森也在看窗外,看到先前早起时还在飘着雪终于停下,稍稍放下心,希望天气好点,能让宁知远平安顺利起飞。
“本来还想着,要是真起飞不,那就是天意,”宁知远说,叹口气,“可惜老天爷都不让偷懒。”
岑致森伸过来手拍拍他后背:“想想钱事,打起精神来。”
宁知远笑:“好吧。”
宁知远:“嗯。”
“所以,可以吗?”
“回去你帮搬家吧。”宁知远回答,彻底松口气。
他思绪也随着那些飘渺歌声浮荡,困意来袭,慢慢阖眼。
岑致森听着他逐渐平稳呼吸,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
像小时候样,他枕着岑致森条手臂看窗外,其实时半会也没那快能睡着。
戴戒指两只手扣在块,窗外似乎有隐约歌声进来,不知哪个方向飘来,悠悠荡荡。
“哥。”
“嗯?”
宁知远想说点什,又觉得好像没什好说。
借个烟。”岑致森道。
宁知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深吸口,将烟雾缓缓喷到他脸上。
岑致森不闪不躲,镇定回视。
片刻,宁知远笑,面对面地在他腿上坐下,指间夹着那根烟没有给他:“岑致森,教教你,这才是借烟正确方式。”
再次深吸口,他贴过去,搂住岑致森脖子,舌吻上他。
到机场后岑致森陪着他起办登机手续,等时间差不多,送他进关。
他们在
订个手机闹钟,关灯前,最后轻声说:“晚安。”
转天早上,八点半,他俩起上车去机场。
宁知远原本没打算让岑致森送,这人却坚持说还早,定要去。
宁知远欣赏着沿途车窗外清晨街景,下夜雪后,又是另番不同景象,可惜他现在就要走,没机会再好好看看。
他好像总是这样,这些年直忙着工作,去哪里都是来去匆匆,如今才终于有个港口能让他停留。
身后人笑声,问他:“知远,们之前起看过那个电影,记得吗?”
宁知远:“记得。”
他就是记得,今晚才会心血来潮,拉着岑致森起走进那间纹身店。
“其实最喜欢句台词是,”岑致森说,“想每天睁开眼都看到你。”
像万千雪花落进心头,轻柔抚平那些难耐躁动。
岑致森像已经猜到他会这做,配合地启开唇,呛人烟雾流窜进口鼻间。
吻结束,岑致森接过烟,在床头柜上烟缸里捻灭:“还做不做?”
“不做,再做又睡不几个小时,昨晚在飞机上就没怎睡,”宁知远说着低头,在他颈侧显眼处,高领毛衣也遮不住地方,吮出个深红吻痕,“你明天不还要去参加婚礼,现在不睡总不能去别人婚礼上打瞌睡吧?”
岑致森抬手摸下刚被他触碰地方,不怎在意:“嗯,睡觉吧。”
在同张床上躺下,宁知远似乎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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