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弯腰又挑颗更合适小石子,掷向水面,忽然说:“这片湖挺眼熟,小时候第次教你玩这个好像就是在这里。”
宁知远四处看眼,太过久远记忆,周围变化太大,他早就没什印象,不过他们小时候家,似乎确实在这附近。
“们第次起离家出走,”岑致森说,“在这里玩整夜。”
他这说宁知远其实是有些印象,那次他们爸在外出差,大概是家里谁又说不好听话被他听到,也可能是有意说给他听,他半夜偷跑出家门,岑致森发现后跟着他块出来,到这片湖边,陪他玩夜这种打水漂游戏。
但那夜后,岑致森却因为着凉高烧进医院,那时姥姥在病房外戳着他脑门,骂他“丧门星”、“是不是还想害死自己哥哥”、“怎出事人偏偏不是你”,他句都反驳不。
然后他想起那张照片,和照片背后那句诗。
“不想吃?直盯着做什?”岑致森抬头问他。
“是不怎好吃,”宁知远说,“你吃吧,晚上吃饱。”
岑致森:“刚在想什?”
“想些事情,”宁知远没有继续说下去,“以后再告诉你。”
致森再次失笑:“原来如此,算,都是误会,陈芝麻烂谷子事,不说。”
宁知远也不想说,他已经看到这条街街尾,转角另侧夜火显露出端倪,分割静谧和喧嚣。
不大小吃步行街上却很热闹,沿街两边小餐馆座椅摆到街中间,灯火如织。
他们挑间没人面店进去,坐下点两碗炒面。
“这间店都没人,味道肯定不怎样。”宁知远有些嫌弃。
岑致森回头,见他似乎有些怔神:“知远?”
宁知远看向他,不动声色说:“刚戒指不小心起甩进水里。”
岑致森回视着他:“真?”
宁知远:“真。”
“要
岑致森看他目光里多些意味深长,但也没再追问。
吃完这顿宵夜,他们沿着与来时不同另条路散步回去,走到那片城中湖边。
宁知远在草丛里捡颗小石子,随手甩向水面,石子在水上路往前跳七八次直至沉下。
他有些得意,给岑致森个挑衅眼神,岑致森心领神会,也捡颗差不多石子,轻松掷出去,他这颗沿着水面弹九次才最终沉入水中。
宁知远:“啧,还跟别人说现在比你厉害,原来是在吹牛。”
“是你刚说这里人少清净,”岑致森提醒他,“别会儿个主意。”
但这间面店确实很小,整间店里就个员工,帮忙他们点完单又去后厨忙。
宁知远其实也只是说说,并没有换个地方想法。
两碗炒面很快上桌,味道果然般,岑致森倒是吃得很快,明显晚上应酬就没吃几口东西。
宁知远只尝两口,盯着对面座人打量,想起在港城最后顿,也是在这样小餐馆,之后他们告别,他先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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