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岑致森依旧攥着他,“不做什
回到酒店已经快十点,宁知远打着哈欠打算回房,正要开门被岑致森伸手攥,拉到自己身前。
“哥,走道上有监控。”宁知远懒声提醒他。
“去不去房间?”岑致森问。
宁知远想起这人昨天在电话里说话,拒绝:“在外面,没兴趣陪你玩那些,而且真很困,这几天都没睡好。”
“明天去看项目,陪起去。”岑致森说。
况耀廷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个问题,认真想想,回答:“同与不同大概只有当事人能感受,至于爱情是不是定会消失,这个只能说没有绝对,大部分人大部分爱情当然都会,但总有例外,至于能不能成为这个例外,除运气,还有个词叫做事在人为。”
他说着再次笑:“你问这个,是对岑总或者自己没信心?这样话或许应该纠正下之前结论,也许并不是毫无可能?”
“不,”宁知远声音没有任何犹豫,“没有可能。”
如果他定要爱个人,只能是岑致森,除岑致森,不会有别人。
这是自他出生时命运被改写那刻起,就已经注定。
能。”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跟他不是亲兄弟,”宁知远笑笑,接着说,“况先生,这人毛病挺多,只有哥知道还能容忍,算吧。”
况耀廷也笑:“你们俩挺特别,也有兄弟,跟他们,不说两看相厌,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知道,”宁知远并不惊讶,“反目成仇也见得多,跟哥以前关系也不怎样,定要说特别,可能还是成长经历和性格原因吧。”
“以前有没有跟别人谈过?”况耀廷问。
“那是你们岑安项目,去做什,下午得回去。”
“明早去。”
宁知远:“不去,赶不上飞机,后天还有工作。”
“赶不上就改签晚班,”岑致森坚持,“你亲手签下项目,现在建成什样,不想去看看?”
“……”宁知远被他这句话说动,“好吧。”
岑致森这个电话打挺久,再回来时宁知远已经快帮他打完这局。
桌上只剩九号球还没入袋,球权现在在宁知远这边。
宁知远在球桌后俯身瞄准片刻,忽又抬眼,矜傲地冲停步在长桌另边岑致森道:“赢这局算。”
岑致森低笑:“好。”
宁知远视线落回目标球,干脆利落地击击出,球应声落袋。
“谈恋爱,没有?”宁知远摇头,“没兴趣。”
“倒是谈过好几个,不过像你这样还是第次碰到。”对方道,语气依旧是惋惜。
宁知远:“况先生,能不能也问个问题?”
对方示意他随意。
“大部分人这辈子都不会只谈次恋爱,”宁知远说着,像确实很困惑,“如果每次都是认真,那这次爱情跟下次,又有什不同?爱情这东西是不是定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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