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笑,帮他将领结系上,手指滑上去,摸下他喉结:“爱莫能助,你自己悠着点吧。”
之后岑致森去汤书杰那
“其实第眼看到她就有感觉,那时就觉得应该就是她。”
花花公子说起自己动心史,半点不嫌臊得慌。
宁知远又次想到自己问过好几个人那个问题,汤书杰给出答案大概是不具参考性,毕竟他从无知到懵懂,早在生命初始时,岑致森就已经成为他人生部分。
他之前也问过汤诗琪,问她开始明明是玩具,后来为什又上心,大小姐给回答是:“他跟别人不样,跟他在起很开心、很放松,他是特别,所以是爱情。”
是特别,所以认定是爱情,宁知远觉得或许草率点,又并非全无道理。
“那没办法,”宁知远说,“下午在工作,不是你说都差点忘。”
岑致森莫名想起他之前说连汤书杰也讨厌,有些乐,也难怪他不上心。
宁知远盯着面前人眼,忽然问:“岑致森,羡慕别人吗?”
岑致森:“不羡慕。”
他说完抬眸,看着宁知远,继续道:“觉得们比较让人羡慕。”
月底汤家办婚礼,宁知远想起这个事情时,已经和岑致森起在去酒店路上。
“没带现金,随礼跟你起吧,回头转给你。”
宁知远说着,放下座位前方遮阳板,对着镜子摆弄下自己领带。
岑致森开着车,偏头看他眼,忍笑:“好吧。”
“啪”声,宁知远又盖上遮阳板,靠回座椅里:“之前汤书杰不是说结婚没这快,这才几个月,怎就办婚礼?”
和新郎闲聊几句,随礼,岑致森让宁知远自便,他则要去换衣服。
宁知远这才意识到他还要做伴郎,跟着去更衣室:“之前怎没听你说?”
“以为你知道,”岑致森说,“本来还要陪他块去接亲,临时有个要紧工作耽搁,才直接来酒店。”
“所以你任务就是会儿帮他挡酒?”宁知远问。
岑致森无可奈何地点头:“你说对。”
宁知远:“哦。”
只有个字,声音里愉悦却丝毫不掩饰。
岑致森再次笑笑,松开手,坐回去,重新发动车子。
婚礼在郊区度假酒店举办,宁知远很快知道岑致森那句“他自己也想”意思,汤书杰跟在他老婆身后嘘寒问暖、殷勤备至,分明副坠入爱河模样,对比几个月前还脸各玩各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
再回想下这人从前换女朋友速度,宁知远不理解,爱情这东西简直不可理喻。
“嗯,”岑致森随口解释,“两边家里催得紧吧,他自己也想。”
宁知远略意外:“他自己也想?”
岑致森:“你会儿看到他就知道。”
他靠边停车,侧身靠过去,帮宁知远将领带解开,重新系个漂亮结。
“参加婚礼应该系个领结。”岑致森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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