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诗琪半个多小时前发来条消息:“你哥在镜头前跟你表白,原来致远是这个意思啊,好肉麻。”
宁知远有些莫名其妙,点开她发过来链接,竟然是岑致森
记者问:“所以岑安起诉IC科技,并非故意针对致远创投?”
“岑安为什要针对致远创投?”岑致森直视着镜头忽然笑,是那种带些痞气笑,“于公,岑安不至于气量小到容不下致远创投这样间小基金,于私,自己也是致远创投合伙人,甚至‘致远’这个名字都是提议,为什要跟自己钱过不去?”
记者下没反应过来:“致远?”
岑致森:“嗯,从们名字里各取字。”
记者小姐目露惊讶,还想追问,但岑致森没给她机会,看眼腕表,打算去会场。
早料到般,启开唇回应。
又痴缠半天,最后宁知远舔下唇,稍稍退开:“亲爱哥哥,黏糊过头,真走啊。”
“嗯,”岑致森点头,“下周见吧。”
他看着宁知远下车走进电梯间,等人进去才无奈笑笑,发动车子离开。
岑致森自己今天也有安排,之后直接回公司,直到傍晚,要去参加个慈善酒会。
助理立刻会意,笑着与人说:“抱歉,说好十五分钟,时间已经到,采访差不多就到这里吧。”
对方遗憾搁下话筒,也让旁边摄影师关镜头:“那岑总,能私下问问吗?外头传你们兄弟不和,其实是假?”
岑致森完全可以不予理会,毕竟这是过界私人问题,对方也只是个不认识记者。
但他稍偏头,还是说:“当然是假。”
十点,宁知远从电脑屏幕前抬头,拿起眼药水点点略干涩眼,揉着脖子靠进座椅里,看眼手机。
开场前他在休息室里歇着时,助理过来说有个记者想采访他:“她跟主办方有点关系,好像还是哪个领导女儿,刚主办方人过来说希望们能给个面子,就随便问几个问题,不会浪费多少时间。”
岑致森皱下眉,同意:“让人过来吧。”
对方是某门户网站财经频道记者,人虽然年轻,问问题倒还算专业,岑致森很给面子地回答,差不多十几分钟,酒会快开始时,这个采访也进行到尾声。
“最后个问题,”女记者笑吟吟地举着话筒,“这段时间岑安和IC科技专利纠纷案颇引人关注,传闻IC科技背后大股东致远创投,是岑安从前执行副总裁离职出走后,带着岑安几个投资部原高层起创立新风投基金,IC科技是致远创投出手投资第个项目,意义重大,如今岑安在IC科技核心产品面市之际提起专利诉讼,是否有有意打压致远创投意思?”
岑致森掀掀眼皮子,助理想要打断采访,被他眼神制止,他看向镜头,回答女记者提问:“岑安这做只是想维护自身合法权益,至于其它揣测,纯属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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