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是尾戒?”宁知远问,“以为尾戒意思代表单身,你送戒指总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倒是想送无名指戒指,”岑致森笑笑,“算吧,尾戒低调点,而且单身是西方说法
岑致森:“好吧,是自作自受。”
他们起笑。
笑过宁知远坐回副驾驶座去,重新系上安全带,提醒将座椅打正岑致森:“不早,送回去吧。”
岑致森点头,发动车子。
车开到宁知远家小区外,他推门下车时,岑致森忽然又拉过他手,塞样东西到他手里。
宁知远盯着他眼睛,没有回答。
之前他确实是这觉得,被岑致森揭开身世、被这个人抛弃,但是现在,岑致森用另种方式满足他。
“你会吗?”宁知远问。
“永远不会。”岑致森捉起他手,摩挲着他手背上那道疤,唇覆上他,送上炙热吻。
唇舌共舞、缠绵,心脏跳动频率逐渐失控。
在他面前说出这个词,他之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宁知远感受竟然是这样。
宁知远视线移开:“算,不说,挺矫情,你专心开车吧。”
岑致森看看车前方,转个弯将车开去小街上街边停车位,停在没有路灯地方。
他解开安全带,将座椅往后挪些,示意身边人:“你过来。”
面对面地被岑致森抱坐到腿上,在这逼仄狭窄轿车空间里,尽管岑致森已经将座椅调低,宁知远还是觉得别扭,身体伸展不开,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很无奈:“岑致森,你不会打算在这里玩车震吧?虽然这里是挺偏僻,也不是定不会有人来吧。”
“送你。”
宁知远低头看去,是枚戒指,圈素戒上点缀些碎钻,看大小应该是枚尾戒。
他有些意外:“你送戒指?”
然后他看到岑致森左手,小指上戴着枚和这样尾戒。
“收着吧。”岑致森说。
那些黏腻、暧昧声音里掺进除情.欲,或许还有更多别东西。
亲密吻结束,岑致森抵着他额头,哑声问:“感觉到爱没有?”
“岑致森,”宁知远说,“你稍微耐心点吧。”
岑致森:“今晚还要不要跟回去?”
“不去,”宁知远揉着他颈,慢慢说,“昨天才做,今天不太想,而且,托岑总福,还得回去找点资料,明天跟律师研究研究怎应对岑安起诉,岑致森,们这次约会,也差不多结束吧。”
“不玩,”岑致森小声说,“就抱抱你。”
宁知远低笑声,两只手搂上他后颈:“做什呢你?”
岑致森手从他衬衣下摆游走到背上,肉贴肉地抚摸他,莫名想起那天宁知远发来“禽兽”那两个字,他当然想做更多更禽兽事情,但是现在抱着宁知远,他又只想好好摸摸他,好好爱他——
他弟弟,他宝贝。
唇贴着唇,岑致森轻轻点着:“抛弃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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