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时，宁知远已经点
头。
他依旧表现得很平静，却不似刚才
有意掩饰，眼神里终究有波动。
“岑致森，”他问，“你真不失望也不生气？”
“本来是有点，”岑致森实话说道，“不过比起不清不楚，能说明白
心里反而踏实，而且你说你不爱，没觉得，爱不是嘴上说说
“所以，”岑致森又
次问，“你开心吗？在跟做.爱时候。”
宁知远终于说实话：“是挺开心。”
岑致森点头：“那就好，很高兴，能让你满足。”
他视线落回前方电脑屏幕上，继续翻看着那些照片，越往后其实照片越少，尤其宁知远回国后这几年，已经很少再找人拍他，上次还是两年前，拍到那些照片也都还给他，只留下唯张他单人照在这里。
不是宁知远放下，对他没兴趣，是年岁越长后，宁知远越擅长伪装和克制自己。
楚。”
“跟做.爱时候，”岑致森问他，“开心吗？”
他问不是爽不爽，是开不开心。
身体上快感轻易就能得到，心理上满足却未必。
跟岑致森上床和跟别人上床当然是不同，宁知远很清楚，他只会为岑致森低头让步，但这不是委曲求全，他样得到快感，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只要被岑致森拥抱着、凝视着，什
都不用做，就已足够让他高潮。
如果不是他爱上宁知远，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发现这些事情，岑致森忽然有些庆幸，还好他发现，没有让宁知远当真这样寂寞挣扎辈子。
翻完最后张照片，他点击关闭，退出文件夹，握着鼠标慢慢操作，当着宁知远面，将这个文件夹上密码解除。
“这不是难以启齿事情，你想拍以后就光明正大地拍，不必花钱雇别人，你自己亲手拍，想拍什角度都配合你，还可以指导你怎拍得更好，拍完照片你想存在哪里都行，不用设密码，随时可以点开来看。”
宁知远视线停在他说话时不断滑动喉结上，在岑致森目光重新落过来时，稍怔怔。
岑致森问：“这样可以吗？”
“你呢？你开心吗？”他也问。
“很开心，”岑致森手依旧在他脸上，拇指沿着他下颌光滑线条慢慢摩挲下去，很轻动作，“你身体很漂亮、性感，韧性也好，好像怎折腾都不会坏，轻易就会出水，几乎不怎需要润滑，知远，你不知道，你是难得天生就适合享受前.列.腺快感人，所以跟你做时，也很享受。
“但这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你这个人，爱你，所以那些身体快感也会因为心理上满足而放大，想跟你做.爱，每天都想，无时不刻地都在想。”
他总是这样，可以本正经地说着最下流话，没有丝毫不自在和尴尬。
宁知远再次笑，如果不是足够解岑致森，他确实很难相信，这样岑致森说着爱他，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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