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每次跟爸去美国看你是爸带去吗?不是,是想见你,怕你看到不高兴,才和爸起过去,但是那次你莫名其妙又发脾气把赶走,要不是你生日那天问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那做原因,你总是因为别人迁怒,知远,这对也不公平。”
他确实是在意宁知远,比宁知远以为更在意,也比他自己以为更在意,所谓做不来家人就别勉强,未尝没有赌气成分在其中,气是自己从来就拿这个弟弟无能为力,又无法割舍。
“所以其实是错?”宁知远呐呐问。
他错吗?他不知道。
在和岑致森无关领域,他可以游刃有余,用理智计算所有事情,但唯独面对岑致森不行。
现在又不想听吗?”
他继续说着:“还有这几张,你那时是不是在跟别人谈恋爱?那是第次知道原来你喜欢男生、你是同性恋,开始确实挺高兴,原来你也是个变态,你比还恶心、无耻,你是个同性恋,你竟然是个同性恋。
“不过很快又高兴不起来,不理解,为什才是你亲弟弟,你在别人面前笑得那开心,却连个笑脸都不肯给?
“原来是弟弟也没有什不起,别人说得对,是兄弟也不可能辈子亲密无间,多是反目成仇亲兄弟,这个跟你年见不两次面弟弟,在你心里又算什呢?”
“知远!”岑致森声音提起,“不是这样,不是你想这样。”
所有公式、定理、定律,在岑致森身上都发挥不作用,在岑致森面前,他就像个无理取闹疯子,他渴望着这个人切,没法用理性去忖度。
“不是你错,”岑致森试图安抚他,“是别人,是那些对你冷漠长辈,那些用言语伤害你、挑拨们关系人错,也有错,不是个好哥哥,明明可以更关心维护你些,很抱歉没有做到,让你这些年都过得这不快乐。”
他再次为当年事情郑重向宁知远道歉,宁知远却没有跟上次那样说“算”,而是问他:“岑致森,如果不是对起那些下流心思,你会意识到这些,跟道歉吗?是不是那样就只能辈子做个小丑、见不得光人,躲在阴暗处继续窥视你?也可
他手按上宁知远肩膀,然后是后颈,跟先前在那教堂外时样,强迫宁知远抬头看着自己。
宁知远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近似没有波澜,眼尾却曳出抹红,像每次他喝多以后。
“不是这样那是什样?”
宁知远问他:“岑致森,在你心里到底算什呢?过去这二十几年,你有在意过哪怕丝毫吗?”
“你在冤枉,”岑致森提醒他,“你说不肯给你笑脸,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变脸,是你跟闹别扭,甚至不知道你在生气什,当初你执意要个人去美国,怎问你都不肯告诉原因,要是真不在意你,根本开始就不会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