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致森并不打算去接新娘扔手花,他直接走去那对新人身边,跟他们说几句话,新娘笑着将手花递给他。
宁知远看着他拿到花回来,自己这点小小刁难用在岑致森身上,果然起不作用。
岑致森已经回到他身前,将手中鲜花递过来:“可以吗?”
“你刚跟他们说什?”宁知远问。
岑致森镇定道:“说想借他们手捧花求爱。”
“岑致森,”宁知远也皱眉,甚至有些生气,“你这说,就是把过去二十八年完全否定,你就非要这样?”
岑致森神色逐渐凝重起来,重新攥住他手臂:“知远,们好好聊聊。”
宁知远:“聊什?”
岑致森:“你心里话,你这些年没有跟说过话,无论什,只要你说,都听。”
宁知远瞬间哑然,岑致森就站在他身前,强硬拉着他手,要听他说真心话。
“你不觉得可笑吗?”
宁知远话问出口,岑致森下意识蹙眉,停在他颈后手落下:“你不信?”
“不知道,”宁知远坦白说,“觉有点荒谬。”
岑致森:“爱你,让你觉得荒谬?”
“不荒谬吗?”宁知远哂道,“你爱什?这张脸?你以前那烦,就因为们不是兄弟,可以跟你上床,所以你爱?”
宁知远接花,垂眼看着手中那些娇艳鲜嫩花朵,终于泄气般:“好吧。”
再又抬头向面前岑致森:“回去吧,回去跟你说。”
岑致森:“回哪?”
宁知远:“家。”
回程宁知远大概有些累,车上直闭
他其实从没想过会有今天,将自己那些阴暗不能见人心思说给岑致森听,如果不是他们关系变成现在这样,他会直掩藏得很好,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让岑致森察觉丝毫。
说到底,是岑致森让他放松警觉。
视线落向前,刚才在教堂里结婚新人和他们亲友已经出来,正在前方草坪上拍照,宁知远看阵,和岑致森说:“会儿新娘扔手捧花,你要是能接到,就告诉你。”
岑致森回头看去,新人们正和亲友在拍最后集体大合照。
他说句“你等着”,大步走过去。
“你为什总觉以前烦你,”岑致森提醒他,“如你所说,直找麻烦是你,最多不理你不代表讨厌你,定要说顶多也就是拿你无可奈何而已。”
“既然这样,有什值得你爱?”宁知远坚持要讨个答案。
“你哪里不值得爱?”岑致森反问他,“知远,你是这不自信人吗?直以为你对自己有绝对自信,任何方面都是,如果你觉得自己没有值得爱地方,那又有哪里值得你执着?为什非要注意你?也不过是个对你并不好混账哥哥而已。”
宁知远嘲弄道:“你确实是个混账。”
“所以呢,你对个混账有什好期待和执着?”岑致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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