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岑致森莞尔。
到目地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不同于大都市繁华,小镇上这个点很安静,几乎听不到声音,连灯火都寥寥。
这个镇子很小,常住人口只有几千人,年轻人大多去大城市学习工作,留在这里多是上年纪、耐得住寂寞老辈。
名不见经传小地方,因为出岑胜礼这个社会名流而沾光,岑胜礼发达后捐资给这里修桥、修路、修学校,当地z.府便也投桃报李,破例将早年收归国家岑家祖宅还给他们。
说是祖宅,早先不过是个破旧不堪几进院子,岑胜礼花大
“嗯,”宁知远点头,“好久没去过,去看看老宅院子里那棵树长成什样。”
“那行吧,”岑致森愉快道,“们起去看看。”
之后他陪着宁知远回酒店拿行李,宁知远交代随行下属明天先回去,和岑致森起上车离开。
出发时是七点半,岑家老家在这边个小镇上,从淮城开车过去,差不多个半小时。
上次宁知远去,还是他刚回国那年,也是春节期间,跟着岑胜礼回来祭祖,那次岑致森去国外出差没有起来,再上次,已经是十好几年前事情。
国外念书,每天难舍难分,没空出来应酬。”
“你很羡慕你老同学?”宁知远问。
岑致森想想,回答:“有点吧。”
宁知远弯唇,吃着东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岑致森不时将目光落向他,仅仅三天没见,他确实生出类似于想念情绪,知道宁知远在这边,所以特地提前天过来,就为跟这个人起吃顿饭,聊几句天。
除老宅庭中那株香樟树、门前那条溅起过水花青石板路,还有更多年少时记忆逐渐浮现,宁知远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公路夜景,心神不由有些恍惚。
“知远,”岑致森开着车,叫他名字,“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那家卖糖糕店,现在还开着。”
“没有吧,”宁知远不太信,“上回跟爸回去,那店就已经关,都五六年。”
“没骗你,”岑致森说,“这两年又开,店老板夫妻俩先前跟着儿子来淮城,住不习惯,又回去老家,把店重新开起来。”
“真?”宁知远高兴道,“那明天得去买来尝尝,看还是不是跟小时候卖个味道。”
这意味着什,他其实已经有答案,只是还想最终确认。
晚餐快结束时,宁知远再次问:“你是今晚就过去,还是明早再去?就你个人?助理也没带个吗?”
“会儿就去吧,直接开车过去,”岑致森说,“就个人过来,家里事免得麻烦别人,本来二叔还想让他儿子跟着块来,没答应,来也是帮倒忙。”
宁知远好笑说:“他不也是想让儿子抱好你这个岑家继承人大腿,你倒是不留情面,半点机会不给,算,跟你起去吧,反正工作结束。”
岑致森:“真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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