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扶着车门，将手里
样东西扔过去：“接着。”
岑致森伸手接
，是支包装精致钢笔，看眼他问：“这什
？”
“另样生日礼物，”宁知远说，“送你，之前忘说，生日快乐啊，还好，离十二点还有两分钟。”
从小到大他没过过生日，便也倔强地从没给岑致森送过生日礼物，没肯说过哪怕句“生日快乐”。
跨年夜那晚是岑致森第次对他说，今夜则是他第次对岑致森说。
很新鲜体验。
按捺住那些悸动，他颗颗帮宁知远将衬衣扣子扣起。
宁知远最后侧过头，在他唇上烙下个轻吻：“
真回去。”
岑致森送他出门，陪他起下楼。
“走，你也上去吧。”
岑致森：“现在？”
“嗯，”宁知远点头，“明早八点半飞机，还要收拾行李，不回去来不及。”
“能不走吗？”岑致森提议，“外头还在下雨，就在这好好睡觉，明早早点起来，送你回去拿行李。”
宁知远抬眼，看着他：“哥，没有跟人上完床还过夜习惯。”
岑致森：“跟也不行？”
岑致森唇角上扬起：“谢。”
“应该，”宁知远洒脱道，“回见吧，真走。”
送完礼物宁知远重新上车，在岑致森看过来时最后与他点头，挥挥手，潇洒而去。
他车子消失在地下停车场出口处，岑致森目光落回手中生日礼物上，拆开包装盒，——金色外壳钢笔，笔帽顶端刻着他名字“Sen”，很张扬字体，像是宁知远手写下再找人刻上去。
岑致森专注看片刻，拇指腹摩挲上那三个英文字母，嘴角弧度无声扩大。
停车场中，宁知远坐进车子里，示意岑致森回去。
“路上小心，慢点开车。”岑致森叮嘱他。
宁知远：“知道。”
车开出去段，他看着后视镜里依旧站在原地人，想到什，又停车，再次推门下去。
岑致森走近过来：“还有事？”
宁知远已经套上衬衣，开始扣扣子：“今天肯定不行，下次，看心情吧。”
岑致森不再强求，伸手帮他：“下次什时候？”
“说，今天是生日礼物，”宁知远也提醒他，“下次什时候，得看你什时候想兑现那个赌约。”
岑致森目光停在他脸上，宁知远玩笑般语气，又是那样叫人难以琢磨。
岑致森有些遗憾，刚才将宁知远抱在怀中，除身体上快.感，他感受到更多，是自己心脏不正常跳动频率，从来没有过，对任何人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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