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是还要出差?”岑致森呢喃问他,“现在不是在外度假,没问题吗?”
宁知远哂笑:“你还
“嗯,”宁知远偏过头,轻声呻吟,岑致森唇已经沿着他后背路舔吻下去,“哥——”
岑致森双手停在他腰两侧,手掌收紧,喘声,重新站起身,侧头亲上他。
宁知远扭过脖子,姿势别扭地跟岑致森接吻。
岑致森今天吻很不样,宁知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这个吻似乎格外缠绵,他舌扫进自己口腔时,连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吮吻间带安抚意思,像是感知到他焦躁。
相贴胸膛却过分炙热,宁知远莫名想笑,用力咬他舌尖,在岑致森吃痛皱眉时主动纠缠上去,热辣、深入舌吻,是他俩都更适应节奏。
被压到那面玻璃墙上时,宁知远已经有觉悟,似乎从他第次来这里,站在这个地方起,就已经预示会有今天。
他是有备而来。
身体相贴,这面玻璃墙只有他们能看到外面。
背后岑致森温热唇游走过他颈,再地落在肩膀上,没有开灯仅凭触觉感知,那种感觉像被放大无数倍,让他燥热难耐、战栗渴求,只能被迫沉沦。
墙外,bao雨依旧,黑夜冷雨不断泼洒,连平日里闪耀城市灯火都显得寂寥,零星亮着,闪烁片刻很快又被无边阒暗和雨水掩盖,朦胧片。
岑致森将他按回玻璃墙上,身体毫无阻隔地紧贴在起,胸腔贴着后背,手臂、大腿、小腿,每处都亲密无间地交叠、磨蹭着彼此,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体。
命运让他们成为彼此最亲人,虽然有过憎愤、怨怼,又最终和解。
所以现在、此刻,他们才能亲密相拥。
亲吻再次落到宁知远颈侧,下下地吮着,今夜岑致森似乎有意控制着力道,没有在他皮肤裸露处弄出印子。
宁知远闭眼又睁开,哑声提醒他:“不必这小心,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宁知远确实讨厌下雨天,还有件事是他没有跟岑致森说,有年纽约秋天下很大雨,也是夜晚,他个人被困在街头电话亭里等司机来接,那时他看着外头仿佛世界末日般倾盆,bao雨,忽然想到远在另个国家岑致森,于是拿起电话拨出那个直烂熟于心号码。
但岑致森没有接,在第三通电话拨过去依旧没有回应时他才想起来,岑致森那边那会儿是凌晨两点多,不可能接他电话。
那是他去美国第三年,十岁出头孩子,离家出走个人在陌生国度街头,黑夜大雨里想要听听哥哥声音,却连这样简单念想都是奢求。
所以他讨厌下雨天,那些令人烦躁、不平不甘情绪从这样冷雨里牵扯出来,往往很多年都挥之不去,不断地在回忆里滋生阴霾,点点将他腐蚀。
“知远。”身后人喊着他名字,沙哑嗓音里掺进名为情.欲东西,听起来格外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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