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他俩又是各忙各
，半个月
个月也见不上面。
期间岑致森参加官方活动，去国外出差
近两周，回来之后约见宁知远，又总是被他找各种理由推辞。宁知远永远有饭局、要加班，至于真假，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偶尔也会通电话，但不见面便像是某种未知，只能反复去猜测试探，是另种形式拉锯战。
转眼已是五月。
办公室里，宁知远正在跟他
“
也没玩过，”岑致森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很有意思。”
宁知远抽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手，扬起唇角。
“知远。”岑致森认真叫他名字。
“嗯？”宁知远懒懒地应。
“没什
事，”岑致森说，“再去洗个澡，好好休息吧，今晚早点睡。”
宁知远：“拍你照片，你不发给，怎跟你起？”
“想要？”岑致森嗓子似乎更哑些，问是照片，又像是另有所指。
“想，”宁知远说，“全给吧。”
他邮箱里收到第三封邮件，全是他拍那些岑致森照片。
宁知远张张点开，排满整个电脑屏幕，岑致森脸、他身材、他身体每处细节，都在自己眼前，还有他呼吸、他声音，就在耳边。
下，是平滑宽阔肩，锁骨形状显眼，胸肌、腹肌上都覆热汗，又有那些深深浅浅印子，*.靡气息呼之欲出。
他两臂抬起，搭在镜头之外拍下这张照片人肩膀上，肌肉绷紧线条昭示这具身体正被快.感主宰着。
人鱼线收缩至尽头处，整张照片便也戛然而止。
宁知远其实知道当时岑致森拿相机在拍他，他没有制止，甚至没去看他拍什，过后也几乎忘还有这张照片。
出自于岑致森之手，沉浸欲望中他，——最真实他。
“你也样。”宁知远握着鼠标，慢吞吞地点开硬盘里那个加密文件夹，将岑致森这些照片拖进去。
都没有挂电话，有搭没搭地聊，直至手机电量所剩无几。
“晚安吧，也要睡。”宁知远最后说。
“好，”岑致森也说，“晚安，做个好梦。”
结束通话，宁知远握着发烫手机，出神片刻，阖目笑。
喉咙滚滚，他手伸下去，慢慢解开自己浴袍带子。
电话两端，沙哑喘声逐渐交织，呼吸频率也趋于同步。
很刺激，从未有过体验，无论是宁知远，还是岑致森。
“以前玩过这个吗？”
岑致森声音还像意犹未尽，隔着手机，宁知远也似能感知到他吐息间热度：“能跟谁玩？”
“喜欢吗？”岑致森问他。
宁知远盯着照片，声音上扬起个调：“还行吧。”
“很喜欢，”岑致森再次说，“光是看着，就能再高.潮次。”
宁知远听出他略哑嗓音里不正常呼吸频率，意识到他在做什，惊讶过后低低地笑起来。
岑致森蛊惑着他：“要不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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