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态度随意:“反正没其它计划,起吧。”
吃完早餐,他们也回房去换衣服。
在栈道上分手时岑致森忽然提议:“知远,们再打个赌吧。”
宁知远:“赌什?”
“样,”岑致森说,“在离开夏威夷之前,赌能不能让你产生再跟做次念头,如果赢,赌约兑现时间,这次由来定。”
不只是他,他对面,岑致森被衬衣包裹身体上,也留有他弄出来印子,尤其是肩膀,全是抓痕和咬痕,藏在衣料下方不露端倪,显得这人面上还是副正人君子样。
宁知远有些后悔,早知道该在他脖子上也抓几条。
“刚就是在跟汤诗琪她们聊这个?”岑致森问。
宁知远:“你听到几句?”
“谁要是爱上你,肯定得被你伤透心,”岑致森说,“大小姐还挺会说。”
”宁知远好奇问他,“怎?岑总你也会失眠?”
岑致森切着香肠,随口说:“也不是,有些孤枕难眠而已。”
昨夜他回房后冲澡换衣服,直等到隔壁宁知远房间灯熄灭,才跟着关灯睡下。
但没什睡意,脑子里反反复复想都是宁知远,宁知远身体,他脸,他陷在情.欲中时脸上神态,还有他那双总是装太多情绪眼睛。
岑致森确实很少失眠,工作上再大难题都不会让他生出这样困扰,更不会有别人能这样扰乱他心绪,宁知远唯个。
宁知远听罢笑:“可以是可以,不过得提醒你,明天就打算回去,你赌这次恐怕很难再赢。”
“刚说,预判失败都是基于不自信,”岑致森坚持道,“不试试怎知道。”
“那好吧,”宁知远答应下来,“还是样,祝你好运成真。”
宁知远:“你认同?”
“不认同,”岑致森微微摇头,“没有试过怎知道,所有预判失败都是基于不自信,而且也不觉得你是到处留情人。”
宁知远撇撇嘴,不予置评。
在他看来,爱上他,这个前提放在岑致森这里,本身就不成立。
“会儿打算跟她们去外头潜水,”宁知远问,“你去吗?”
他想做捕猎那方,宁知远却也给设下个陷阱,让他脚踩进去,甚至有些弥足深陷。
“噢,”宁知远听明白,“因为。”
岑致森没否认:“嗯,你知道就好。”
他目光滑落至宁知远颈上,提醒他:“脖子,不介意被人看?”
“做都做,怕被别人看到等于掩耳盗铃,”宁知远毫不在意,“而且,也没人知道风流快活对象是谁,别人只会以为约人热情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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