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太大
意思，滋味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并不值得他过后再回味。
后来这些年他偶尔也约过男人，每
次都是对方主动，他若是看得顺眼便试试，反正他本也无所谓这些。
“你如果定要知道，”宁知远自嘲说，“谁叫
哥哥喜欢男人呢，处处跟他争跟他比，就算在这方面也不想输给他。”
岑致森伸手过去，揉
下他后颈，让他看着自己：“第次跟男人接吻这句，是假？”
宁知远：“真。”
“你是双？”岑致森皱眉。
宁知远轻嗤：“除天生弯，人性向哪有那
固定，好奇就试试，不过确实没什意思，硬邦邦臭男人，哪有女人抱起来舒服。”
岑致森：“为什好奇这个？也是因为空虚？”
宁知远：“你又想翻风流旧账？”
岑致森态度强势：“回答。”
样。”
岑致森轻眯起眼，看着他，像在揣摩他这话里可信度。
宁知远笑着回视，神情镇定甚至无辜。
又是这样，每次他们交锋，岑致森都觉得宁知远是让他捉摸不透，他以前以为自己这个弟弟只是麻烦不棘手，其实大错特错。
片刻，他扣住宁知远手腕，丢出句“你跟过来”，攥着他便走。
他坚持自己性取向直，确实是因为除追求身体上快感，他对跟男人做其他亲密事情没兴趣。
除岑致森。
岑致森：“没接过吻，但上过床，上次拒绝，说自己是直，这个理由呢？是假吗？”
宁知远侧过头，被岑致森揉到地方有些痒：“刚不都说，觉得没什意思，你让尝男人滋味，其实早尝过，没太大兴趣啊。”
岑致森勾起拇指在他耳后那块软肉上按
宁知远默然瞬。
为什好奇，因为他知道岑致森性向，困惑、不解，甚至觉得岑致森是个变态，可追逐岑致森早已成为他深入骨髓习惯，哪怕是他眼中恶习，他也想要试试。
那个男人，或者说那时还是跟他般大男生，是他同校不同专业同学，他们在次派对上认识，对方主动接近他，热情又奔放男生丝毫不掩饰对他兴趣，直在找话题试图跟他搭讪。
他当时看着对方笑容明亮眼，想却是岑致森就喜欢这样小男生吗？到底有什意思呢？
所以在男生对他送出暧昧暗示时，他选择接受，派对中途跟对方起离开。
宁知远也不挣扎，任由他拉去旁边墙后。
四处爬满藤蔓和野蛮生长热带绿植隔绝外人视线，岑致森伸手推，把人按到墙上：“说实话。”
宁知远背部硌得生疼，有点没好气：“你既然都猜到，还问什。”
“刚那个也是，老相好？”即便猜到，岑致森语气依旧有些不确定，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想得到宁知远个什样答案，“男人？”
“是啊，男人，”宁知远说，看着岑致森眼睛，“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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