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也说：“哥，情人节快乐。”
“还有声音，”岑致森继续说着，“声音
定要好听，清清亮亮
又带着点磁，叫起来时候才动听。”
宁知远仿佛觉得心尖上被人抓
把，他哥哥终于按捺不住在他面前本性毕露，他也确实有些被蛊惑。
“岑致森，”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叫岑致森名字时，尾音是往上走，“别说。”
“不想听？”岑致森低声笑。
宁知远轻哂：“祝你早日找到这样吧。”
“没过过？”宁知远似乎不太信，“不会吧？”
“真没有，”岑致森说，“
之前就说，跟那些人不是谈恋爱，而且空窗期挺久。”
“那怎
不再找个，”宁知远揶揄他，“都有人不要钱倒贴你，你勾勾手指，再找个应该挺容易吧。”
“不，”岑致森垂目，看向满地斑驳月影，翘起唇角，“也没太大意思，现在挺挑。”
宁知远：“挑？”
“刚有人提醒，”宁知远声音顿，“今天是情人节。”
岑致森笑：“是？”
“是啊，情人节，”宁知远说，“都差点忘。”
“情人节，以前怎过？”岑致森问。
宁知远：“不记得，可能跟不同人过吧，多半是在酒店里。”
岑致森：“嗯，借你吉言。”
后头又说些话，直至夜深露更重时，院子里玩耍小孩们都回屋，宁知远依旧坐在墙根下，看着自己手机所剩无几电量，和电话那边人说：“不早啊，妈会儿要出来找，挂。”
“明天就回去，”岑致森说，“你呢，什时候回？”
宁知远：“再过几天吧，回去见。”
“好，”挂断电话前，岑致森最后句道，“知远，情人节快乐。”
“嗯，”岑致森慢慢说着，“定要说话，首先脸要好，尤其眼睛，形状要漂亮，双眼皮多分太宽，少分略薄，要眼尾上挑那种，做.爱时才有风情。
“还有嘴唇，唇形要好看，唇色红，唇尖要饱满，唇尾自然上扬，看就很好亲，blowjob时才勾人，弄脸也更好看。”
他用着最镇定声音，正说着最下流话，嗓音愉悦，如同狎昵。
“身材也是，定要好，修长流畅，薄薄层肌肉线条最好看，要直肩蜂腰，屁股要够翘，腰线才诱人，还有大腿，肌肉结实有力量，无论勾在腰上还是肩上都很合适。”
宁知远再次摸自己耳朵，确实很痒。
他说着又笑起来：“没意思。”
“现在才觉得没意思？”岑致森语气似调侃，又仿佛掺杂别什情绪，“以为你很享受。”
“也没有，”宁知远说，“确实没太大意思，你呢？以前情人节怎过？”
“没过过。”
岑致森回答，出乎宁知远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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