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问他:“哪天回来?”
“可能要到初七以后,”宁知远说,“看爸妈他们。”
“初六回来,”岑致森说,“到时候见吧。”
宁知远看着他,推开车门时岑致森却又回头,提议:“要不要上去喝杯酒?”
目光碰上停几秒,宁知远从嗓子里带出点笑:“也行吧。”
宁知远笑道:“当时起喝早茶时随口聊起,他挺健谈,人也风趣,而且野心不小,你真要找买家不妨去问问他,或者帮你问?”
“自己问吧,”岑致森毫不犹豫,“你忙你事情就行,不用管这些。”
“好吧,”宁知远无所谓地说,“之前他知道从岑安辞职,还问过要不要去港城发展。”
岑致森:“你没考虑?”
宁知远偏头又看他眼,说:“也不是完全没考虑,去港城或者去国外,都想过。”
那位二叔公司资产?这事没那容易吧,不管是整体卖还是拆卖,想要卖出高价看现在这个行情基本没戏。”
“不必卖高价,”岑致森不怎在意地道,“能让他还债,手里还留点钱就行,以后让爸按着他别折腾。”
“你有想法吗?找谁来买?”宁知远问。
“没想好,”岑致森实话实说,“确实不好卖,只能多问问。”
宁知远:“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个买家。”
他刚要重新发动车子进地下停车场,忽然有人过来,拦在他们车前方。
看清楚来人,宁知远“啧”声,示意身边人:“你风流债找上门。”
岑致森皱眉,对方已经过来敲他们车窗。
“岑先生,好久不见,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年轻男生冻得鼻子通红,弯着腰,可怜巴巴地看着车内
说完这句,宁知远视线落回车前方。
岑致森微眯起眼,盯着他侧脸片刻,也笑:“没去挺好。”
宁知远嘴角始终上扬:“嗯。”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岑致森家楼下。
宁知远:“就不开进去,回见。”
岑致森看向他:“谁?”
“汇展航运东家,”宁知远解释,“他家除做海运,也是港城老牌房地产商,之前没赶上趟,现在才打算进军内地市场,投资大型商业综合体,但苦于没有合适资源。他家最大优点就是钱多,你二叔那点资产再翻个倍给他,他都吞得下,只要他有兴趣,对岑安而言非优质资产,或许别人能看得上眼。”
“汇展航运?”岑致森确实有些没想到。
去年宁知远代表公司跟汇展航运签订智慧港口合作开发协议,本来该他持续跟进项目,他辞职后便由岑致森亲自盯着。岑致森跟宁知远说那位东家视频通话过几次,对方是个也只有三十出头年轻男人,问过为什负责人不再是宁知远后态度便变得十分冷淡,每次都是寥寥几句话说完该说,直接结束通话,从无多客气。
“你们还聊过这些?他连想投资什都跟你说?”岑致森问,语气有些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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