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随意抹
下自己
脸，岑致森眼中带点笑：“还在。”
金色亮片停在宁知远唇尖上，衬着他本就红润唇，夜色灯光下甚至有些旖旎味道。
宁知远轻蹙眉，岑致森手忽然伸过来，拇指腹很轻地擦过他唇瓣。
宁知远眼中惊讶只有瞬，岑致森淡定收回手，温热触感已经在指腹散去，只余小片璀璨金。
看眼，他抬眸冲宁知远道：“现在没有。”
宁知远却很兴味盎然，双手插兜站姿随性，跟随歌声以脚尖轻点着节拍，到高潮部分甚至跟着哼两句。
Idon'twannalookatanythingelsenowthatIsawyou
（如今
眼中人是你，再也无暇他顾）
Idon'twannathinkofanythingelsenowthatIthoughtofyou
（如今心中人是你，再也无心分神）
那个五岁大狗都嫌混世小恶魔，岑致森皱着眉，放弃：“那还是算。”
然后他们都笑。
后头岑致森随口提起公司里事，宁知远既然已经离职，他便只挑能说说：“打算让张崇接手你位置，他能力确实挺强，难怪你看得上他，还有你那个助理，上周把他调到身边做二助，等适应段时间原先助理会提拔去分公司做总经理，就让他跟。”
宁知远有些惊讶，张崇倒还好说，之前所谓站队不过是时，他已经离开岑安，聪明人都不会再跟岑致森对着干。但岑致森连他助理竟也能毫无芥蒂地调去身边做亲信用，宁知远想，换做是他都未必能做到这
大度。
“他确实挺机灵，工作上手也快，而且——”岑致森声音顿。
宁知远什都没说：“回去吧。”
在停车场各自上车前，岑致森再次叫住宁知远：“知远，好好考虑下提议，留下来吧。”
宁知远因为他称呼短暂失神，点点头。
车子前后开出停车场，
很标准美式发音，他嗓音清亮又带点磁性，很特别。
岑致森听着，像是心尖上被人挠两下。
夜风吹起，台上金色、银色亮片雨纷洒而下，落向台下听众。
他们站在人群之后，也被波及，宁知远回头，瞥见岑致森大衣外套肩上掉落亮片，侧身靠过去，很自然地抬起手，帮他拂去。
岑致森侧头，正看到他指节擦过自己肩膀，视线随之移到宁知远脸上，眼神动动：“你脸上也有。”
宁知远问：“而且什？”
岑致森：“也想参考学习下小岑总从前做事风格。”
“哦。”宁知远懒得说，随便吧，反正岑致森自己都不介意。
餐厅外头是方大露台，入夜以后在举办晚间音乐会，他们从餐厅出来，路过驻足听片刻。
台上女生在唱着首温柔轻快英文歌，岑致森随意听听，兴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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