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绯花玉是小岑总办公室那边送来
，说物归原主。”秘书解释。
岑致森眸光动
动：“搁下吧。”
秘书放下花便出去，岑致森盯着看片刻，脑中无端地浮起岑知远先前在这里时，看着窗边笑模样。
他起身，将花盆换个方向，摆到窗台下桌角边。
再绕到办公桌前，在岑知远刚才坐位置坐下，从同样角度看去。
他坚持要听，助理只能说：“说话客气就说这事离奇，当故事听，有些本来就对小岑总你有意见，私下里说那叫
个难听，什
小岑总你占便宜，鸠占鹊巢，野心太大被打回原形，都是些屁话。”
“鸠占鹊巢。”岑知远念遍这四个字，那天在岑家，那几个叔叔姑姑直挂在嘴边，也是同样个词。
助理赶紧道：“小岑总你听听就算，别理他们。”
岑知远扬起唇角：“挺有意思。”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快速把东西收拾，只拿自己私人物品，离开前视线落向办公桌上那盆花。
岑安混不下去，可以联系
，托朋友帮你找下家。”
助理看他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收起震惊：“小岑总，你真要走啊？”
岑知远：“不然留这里辈子被岑致森压吗？”
助理有些欲言又止，岑知远淡定说：“想问什直接问吧，过时不候。”
助理：“那什，外头关于小岑总你身世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不是八卦啊，就是……”
绿萝郁郁葱葱，藤蔓垂满窗台，稀疏阳光自叶片缝隙间洒进来，笼于下方白中透粉花瓣上。
岑致森仰身靠进座椅里，安静看许久，倏忽笑。
这个月他不在，助理和秘书帮他把花照料得很好，这花花期长，十月还开着。
“这个花，”岑知远声音顿，示意助理，“送还给岑致森吧。”
助理劝他：“盆花而已，岑总应该早不记得，小岑总你要是喜欢带走好，或者来养吧。”
“给岑致森，”岑知远坚持说，“物归原主。”
秘书抱着花进来时，岑致森抬头看到，稍显疑惑。
“是真，”岑知远直接承认，“出生时候在医院抱错，真正小岑总是京大博士，以后应该也会进岑安，这事估计外头没几个人知道。”
“这种事情竟然是真？”助理惊叹，“还以为只有电视剧里会演。”
“电视剧也不都是瞎编，”岑知远语气轻松，像在说别人事情，“说说吧，外头那些人都议论什。”
助理：“反正没多少好话，小岑总你还是别听。”
岑知远：“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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