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予怔怔看着他:“就是那回事儿。”
路祈没听懂:“什?”
胡灵予忍不住抓住他手臂:“因为那些都是真正发生过!”
这回轮到路祈愣住。
“那是第次借调,负责外围排查,发现家便利店店员在撒谎,后来小严就带着去找你。”胡灵予语速增快,带着强烈希望对方相信迫不及待。
路祈任由小狐狸搭着,思绪还沉浸在刚刚梦里。
每次在星空房里,只要睡着,无论浅眠还是深睡,十次里有九次都会做梦,他还跟胡灵予提过这件事,结果小狐狸居然不住点头,说:“所以从小就喜欢在这里睡觉,总能做各种不同、特别有意思梦。”
路祈直对小狐狸说法持怀疑态度,因为他在星空房里梦境总是混乱,破碎,有时甚至荒诞,总之就是醒来根本不知道自己梦见究竟是什。
可是这次不同。
刚才梦太真实。
小严:“你说胡灵予啊?”
路祈:“胡灵予?”
小严:“对,你别看那小子长得嫩,像刚毕业,进兽控局比还早呢,跟队长你是同年,而且你俩还是校友,他也是第四大……哎,这说你俩是同届啊!”
同校,同届。
难怪他总觉得那双眼睛很熟悉,熟悉到他甚至有些遗憾,没能更早认识……
路祈心绪激荡,可还保留着最后丝清醒怀疑,上述内容都是他才跟胡灵予讲过,现在需要他没讲过部分来证实:“小严说办案不能凭感觉时候,你们有过争论,你当时说什?”
胡灵予心态要崩:“都过去这久,哪能记住。”
路祈眯眯眼,忽然模拟小狐狸倔强又自信满满语调:“就是凭感觉,你还别不信,论对抗不行,论撒谎编瞎话……”
“绝对是专业
在梦境里,他不会去想自己是第四大三年级学生路祈,他就是路队长,遇见人除胡灵予,没有个能在现实中找到投射,小严,便利店店员,犯罪嫌疑人……每张脸都是陌生,他们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他梦里,然而当他身处其中,非常自然地认得每个人。
与这些人交谈以及发生所有,都符合现实逻辑,以至于此时此刻,当路祈苏醒,烈日酷暑与冰可乐交织感觉,还浸透在他身体每个细胞。
窗外,昨夜停歇雪花又在飘。
“你说什?”刚起床胡灵予听见路祈讲梦,吃惊地愣在那里,连刚刚穿到半衣服都忘,就这样举着条手臂,任由上衣稀里糊涂半挂在身上。
路祈被逗笑,伸手过去帮他穿完:“就是做个梦,虽然现在听起来很荒诞,但在梦里时候还是挺像那回事儿。”
“咚!”
天外飞拳,奇袭胸口。
路祈睁开眼。
睡眠模式星空灯在天花板投下星星点点柔和,恍若沉睡宇宙。
胸口捶着只狐狸爪子,肚子上搭着条狐狸腿,某人睡相不能说奇差无比,只能说活泼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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