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冰：“是你刚才那
句，还是之前
们……”
胡灵予听着电话那头
声音，都能脑补出罗冰没辙没辙心酸模样，及时捂住嘴，才没乐出声。
路祈却在这时转头看过来，清澈眼底映着小狐狸影，还有些别东西：“如果当初没选择跟你们合作，也许现在真在你们审讯室。”
罗冰沉吟片刻：“很多时候，人生选择只在念间。”
“也许吧，”路祈说，“但选择在只小狐狸。”
罗冰：“……”
罗冰：“近半年们用鲸鲨尸检留存样本，提取被药物激活异化觉醒细胞反复检验，发现这部分细胞在遇水后会迅速失去活力，相应原有兽化觉醒细胞活力却成倍数增强，把淡水换成海水，这种变化更明显。”
路祈：“原来如此，那算是歪打正着
。”
罗冰：“你真不知道这些？”
路祈：“罗队长，这可是你们研究半年才有成果。”
罗冰：“可你听起来点不惊讶。”
寒暄，礼貌又疏离。
“也没什
，”罗冰道，“涅槃案子，想着你应该看到通报。”
“看见，”路祈笑下，“挺好。”
罗冰沉默片刻：“其实直想问，涅槃那些资料，你究竟怎弄到。”
光明正大“偷听”小狐狸愣，显然当初路祈说辞并没能让对方信服，但不愧是行动队长，居然能忍到现在才问。
路祈：“如果不是遇见他，可能会走上条截然不同路。”
罗冰：“知道你们年轻人谈感情就飞蛾扑火、山盟海誓什，但这些话你留在胡灵予而前说就行，这老大不小，现在还单身，实在……”
路祈：“他在听。”
罗冰：“什？”
路祈：“胡灵予在听。”
路祈：“半人半鲸鲨都见过，再看见听见什，都不会再惊讶。”
罗冰不言语，半晌，深深叹口气。
隔着听筒，路祈都躲不开那沉重，忍不住笑着调侃：“罗队长，太累就歇歇，别给自己这大压力。”
又是良久安静，绷不住行动队长终于说句真心话：“要是审你，能头疼死。”
审讯几十个嫌疑人都没个梅花鹿累心，这位还没毕业侦查系预备役，堪称油盐不进，滴水不漏，演技逻辑双在线，佛系装傻小能手。
路祈说法不变：“卧底作用不就是搜集情报和证据，自认完成得还行。”
罗冰：“不，这是个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谢思芒非常谨慎也十分聪明，他将涅槃切割成个又个独立部分，每部分人都是单线联系，你在黑白和李倦这条线，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其他部分情报资料，根据嫌疑人口供，那些人也没有个认识你。”
“那就奇怪。”路祈煞有介事发表感想，仿佛点评是别人。
“还有谢思芒，”罗冰追问，“你怎会想到用水对付他？”
路祈：“当时医学楼里片漆黑，正好摸到消防设施，也是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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