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不客气。
黑白：读书会已经取消，这学期
社团你随便选个管理不严，最好能随时出来。
路祈：你们怎
知道读书会取消？
自上学期读书会社团活动暂停以来，学校至今未下达任何新通知。
黑白：
们什都知道。
胡灵予：“……”
两人到最后也没统
意见，因为聊着聊着，就发散到
其他乱七八糟地方。
带着假期惯性松弛，惬意余韵，仿佛这个冬天仍然没有结束。
直到看见学校大门。
直到路祈手机响起。
离开姑妈家时，程砚迪只说句话：“九月，第四大见。”
胡灵予拍拍表弟肩膀，也只回句：“大学生活不容易，珍惜高三时光吧。”
回学校列车上，梦境里种种仍在路祈脑袋萦绕。
胡灵予说他想太多，因为件事情如果你总放在心上，自然很容易夜有所梦。
可路祈觉得不是。
胡灵予：“然后就醒。”
路祈：“……”
“醒来发现你。”胡灵予埋进路祈脖颈，小兽似蹭。
全世界冰封是假。
但就是真胡灵予也不怕，因为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路祈抱着。
话没说完。
因为皱着眉胡灵予捂住他嘴：“气氛这好，你就不能讲个美梦？”
路祈亲亲小狐狸手心，苦笑：“没梦到。”
“梦到。”胡灵予骄傲宣布。
路祈被逗出浅浅
胡灵予从路祈抬头观察周围时，便没再出声，也没有凑近窥视他聊天内容。
直到进第四大主干道，混在拥挤嘈杂返校大军里，才低声问：“黑白？”
“嗯，”路祈说，“
黑白：欢迎回来。
路祈愣住，站在校门口，抬起头，警惕地四下环顾。
手机又响。
黑白：别东张西望。就是怕你人回来，心还没收，提醒下。
路祈收回目光，低头回复：费心。
“特别真实，”他说，“就像真回到事发现场。”
“经常这样，”胡灵予说，“而且地点不限，在家，在学校宿舍，都做过从前梦，都跟真样，甚至每回还能帮想起已经遗忘事情呢，像傅西昂退学，你第名进侦查系，就连考试范围全在大黄课堂笔记，都是做梦想起来。”
路祈蹙眉不语。
胡灵予：“不信？”
路祈：“不，是你这样说，更可疑。”
梅花鹿身上，特别暖。
路祈被蹭得发痒，嘴角上扬：“你这直不抬头，是害羞吗？”
小狐狸毫不温柔蹬过来脚。
梅花鹿识相闭嘴。
当天，两人便踏上归校行程。
笑，顺着小狐狸问：“梦见什？”
“天寒地冻，白雪皑皑，全世界都结冰，冷得要命。”胡灵予仔细回想，认真描述。
路祈眼底泛起困惑：“这是美梦？”
“你听说完，”胡灵予继续道，“因为很冷嘛，就到处找能取暖东西，怎都找不到，特别绝望。”
路祈：“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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