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双面,”路祈径直看进男人阴鸷眼,“你会替害死你父母人卖命吗?”
黑白困惑,如果他没记错,路祈父母都是兽控局,车祸去世。
路祈:“父母都是兽控局文职,次被借调去支援行动队,因为那边催得紧,他们着急,去现场路上
发生车祸。”
黑白表现得像第次知道此事:“听起来,这好像是意外。”
倦,bao露。组织事,药事,就算不说,兽控局也迟早会掌握,”关好门路祈,再次回过身来,目光冷而清醒,“但是说,主动权就到手里。”
黑白冷笑,并没有几分信:“主动当卧底吗?”
“上赶着多没意思,”路祈说,“要他们苦口婆心说服,循循善诱打动,才有趣。”
黑白目光从怀疑,变成审视。
如果路祈说都是真话,倒是可以解释为什兽控局特地跑去兽化医院找这小子“单独谈心”。
“他们可以拒绝帮忙。”路祈揣在口袋里手不自觉握紧,“只要他们拒绝行动队,后面切都不会发生。”
对视良久。
黑白仅剩怀疑,烟消云散。
因为路祈说到最后,眼里恨,是真。
然而他内心深处还是不踏实。
自李倦,bao露,他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动作,今天把路祈叫出来,也是上头不允许再拖,要抓紧评估第四大这条深耕在学生里“线”还能否继续。李倦找堆小白鼠,但真正纳入组织里学生,就路祈个。
黑白来时,心里已经将路祈否定八分,只等见面,确定最后两分,除掉后患。
千算万算,没算到路祈送他这大个“礼物”。
“你先和兽控局坦白,现在又跟坦白,到底想干什?”黑白上下打量这个看不透小子,“双面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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