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祈说。
“不是，”胡灵予纠正道，“
当时也不是昏迷，是正在进行灵魂交接，用通俗点
说法，就是在‘读重生进度条’。”
路祈苦笑，难得流露
丝尴尬：“但当时不知道。只知道李倦在满学校找人试药，而且那个时候他药还不成熟，昏迷是最常见副作用之，服用者往往就像中暑样，昏迷几小时后又自动醒来，医院都查不出问题。”
胡灵予听到这里，才终于真正明白
路祈心思：“你以为是李倦‘试药者’，这样你跟在身边，就有机会接触到李倦。”
“对，”路祈说，“那时候他还不认识，虽然知道他会对表现强势弱势科属感兴趣，但并没有把握让他主动跟偶遇。”
胡灵予：“接近是你给自己寻找另外条路。”
路祈沉默。
胡灵予：“在兽控局时候还知道跟说‘对不起’，现在反而不说？”
路祈摇头：“不说。”
之前以为“对不起”可以，现在才知道，这是世界上最没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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