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是谁!”傅西昂突然怒,“臭狐狸脑袋都差点开花,
“老大!”张琥实在坐不住,鼓足勇气大声问,“从医院回来你就这样,到底为什啊?”
有人起头,就有人响应。
马谦谦:“胡灵予借着给你作证,要你还人情?”
王晏宁:“还是路祈又阴阳怪气?”
赵盛:“路祈?那家伙还在医院?”
如秋鹜湖旁,美洲豹跟班王、马、张、赵四颗心。
“老大,你到底有什不高兴,别个人喝闷酒,说出来们才能替你分忧啊。”
秋鹜湖在连日雨水中快涨成海,现在水面上到处都是大鸭大鹅,鸳鸯戏水,鸥鹭横飞,乌龟背着壳子自由泳,河狸抱着树枝顺水漂,如果某处特别空旷冷清,湖水毫无波澜,仔
细看,必然能捕捉到几双浮在水层上鳄鱼之眼。
这是水栖科属天堂。
赵盈也神情微妙:“很少听你这夸个学生。”
邱雪说:“这个孩子是真很好。”
挂上电话,赵处长看向两个下属:“你们都听见,希望这些信息对证词分析和侦破方向有帮助。”
语毕,她又特意转到聂刚强方向:“刚才表妹说那个路祈,和当年你们大院里那个孩子,像吗?”
聂刚强缓缓摇头:“根本是两个人。”
马谦谦:“天没回来上课,肯定在医院啊。”
赵盛:“也是,他俩天天腻歪得跟什似。”
张琥:“艹,怎又他妈跑题,现在是问老大,你管胡灵予呢。”
“他有喜欢人。”傅西昂突然开口,没往日嚣张跋扈,像个落魄掉毛豹子。
四个跟班面面相觑:“他……是谁?”
也是陆地科属噩梦。
坐在湖边小树林里四个跟班,又往身后高地上蹭两米,战略性撤退,自陪着老大在这里雨打风吹,借酒消愁,他们已经被漫上来湖水逼得节节后退,再退就得上树。
但树上也不安全。
“轰隆——”
声惊雷,闪电照亮树梢。
个在老师口中千好万好,个在当年兽控局家属大院把所有孩子、哪怕是比自己大好几岁孩子打得头破血流,后期满院子孩子甭管科属多凶猛,远远看见他就跑。
“这个世界上哪有完美人,只有将自己所有缺点完美隐藏人。”赵盈淡淡道,“隐藏缺点,尤其是性格里弱点和黑暗面是件非常难事情,如果做到,说明在这背后有无比强大驱动力,可能是人际关系,可能是学业前途,也可能是——”赵处长定定看进聂刚强眼睛,“更刻骨铭心东西。”
聂刚强眼中瑟缩下:“难道说这次事和七年前……”
“不知道,只是那帮人拿大雾标本后便销声匿迹,匿就是七年,”赵盈看向窗外,阴云细雨,晦暗不明,“总有种感觉,他们就快出现。”
天昏沉路从兽控局到第四大,不知是不是地处荒郊,第四大上方黑云显得格外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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