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床边,胡灵予忽然有点过意不去,还有点心疼:“路祈,你回学校休息吧。”
他想堆理由,比如大黄和小贺都来,他有人陪,再比如兽控局还留人守在外面呢,他很安全。
可这些都没用上,脸上挂着疲倦梅花鹿,就点头:“好。”
路祈哭笑不得。
丹顶鹤和田园犬交换视线,看出来,确实点事儿没有,而且恃病行凶,乐在其中。
“这才十点多,”胡灵予抬头注意到墙上时间,“你俩不上课?”
贺秋妍无语:“你都这样,俩还上什课。”
大黄:“知道你出事,俩就赶紧跟老师请假过来。”
到底怎回事?你怎会在大半夜梧桐林里被袭击呢?”贺秋妍只脚刚进病房,声音已经满屋绕梁。
大黄跟在后面,看就是着急上火,连跑带喘:“谁干?抓着吗?”
“你傻呀,要是抓到,兽控局还会派人守门口吗。”巩华十几分钟前被召回兽控局,贺秋妍说是现在已退到屋外看守大李。
“没抓到,”大黄忧心忡忡看向胡灵予,“那你岂不是还有危险?”
坐在床边路祈幽幽抬头,按按耳朵:“你俩要是再这吵,他才真是有危险。”
“路祈!”贺秋妍转身,兴师问罪,“这大事儿,你怎不告诉俩呢,要不是班里都传开,俩还傻子似。”
“才醒,”胡灵予抢着替梅花鹿解释,“醒
兽控局就问这问那,不光问,还问他,根本不给人时间喘气。”
说着,胡灵予才想到,路祈从夜里到现在都没合过眼。
兽控局人说他昏迷时候,路祈也直在外面守着。
“别听他瞎说,”胡灵予为证明自己,在病床上坐得腰杆笔直,小脖子仰,愣是把脑袋上缠绷带纱布营造出桀骜不驯风,“什事儿都没有,就是点皮外伤。”
路祈歪头,眉宇间仿佛在问“是吗”:“谁刚刚喊疼,还说头晕,会儿让把床放低点,会儿又让……”
“啊!”胡灵予突然捂脑袋,“好像又疼,不行,现在不能被唠叨。”
路祈:“……闭嘴。”
胡灵予眨巴眨巴眼睛:“哎?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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