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爬起来，告诉代亦然有人要袭击他，让他别出声，可能是激怒
袭击者，”胡灵予到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被撞第二下，比第
次还狠，然后就成现在这样。”
聂刚强：“你是说那个袭击者只是撞飞你两次，没有做其他攻击？”
“对。”
“你怎
能肯定代亦然是目标？”
“……”胡灵予卡住。
熬大半个通宵
聂科长，现在心脏有点不舒服。
“俩约半夜去梧桐林，后来看雨太大，就去他宿舍找他，想说不去，结果他已经走。”胡灵予睡觉，口供点没忘。
“行，”聂刚强深呼吸，强打精神，“就算约会，约在大半夜？”
“嗯，”胡灵予理直气壮，“晚上睡不着。”
聂刚强抬手摁住太阳穴。
复机灵劲儿，狐里狐气。
路祈被大李带到病房外。
病房内只剩聂刚强和巩华。
这次小狐狸没再耍赖，正色起来：“聂科长你问吧，保证积极配合。”
聂刚强赞许地点点头，看来上次“证人经历”，已经让这位同学回生二回熟：“先说说你为什去梧桐林吧。”
，他当时在做什？”
莫云征：“挠树。”
聂刚强：“状态是？”
莫云征：“兽化，好像心情很,bao躁，对着那棵树连挠带拍，发泄情绪似，就是让他从树上给震下来，当时还和他说几句话，然后发现他没戴身份环，还以为他是校外人员。”
聂刚强：“他看见你什反应？”
聂刚强目光犀利。
“开始不知道，”胡灵予终于开口，脸上无辜丝毫未变，“但是草丛里那个声音，最初攻击方向就不是，后来扑过去被撞飞，那个声音还是往代亦然方向去，是在喊让代亦然别出声后，他才转向。”
聂刚强：“那黑环境，还下着雨，单凭移动声音，你能
这个学校就没有个晚上睡得着学生吗！
眼看科长状态危险，巩华赶紧和胡灵予说：“跟们讲讲袭击时候情况吧。”
“当时很黑，完全看不清他样子……”
胡灵予微微眯眼，陷入回忆。
“他在草丛里移动，速度很快……然后他窜起来想攻击代亦然，扑过去替代亦然挡住，没想到他冲击力那大，是完全被撞飞起来……”
“……”胡同学苍白脸，肉眼可见染上红晕，“去约会。”四个字语速极快，稀里糊涂就出来。
聂刚强听力差点没跟上：“啥玩意儿？约会？跟谁？”
胡灵予求助似巴巴望向巩华。
糙汉巩哥默默放下记录笔：“跟路祈。”
聂刚强：“……”
“没什反应，搭理都没搭理，转身就走。”
雨未停，天已亮。
街道渐渐车水马龙，迎来早高峰。
聂刚强到医院时已是上午九点，正好赶上睡饱胡同学，真正苏醒。
病床升起，胡灵予靠坐着，头上缠绕纱布，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双狗狗眼已经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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