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有证人。
“对,他半夜出去过。他经常这样,明明晚上起熄灯,可半夜起来上厕所,就发现人没,然后早上起
“对,”中年男人点头,“袭击案发生前个小时,有人在这里看见他。”
孙培啪地立正:“保证完成任务!要真是那小子,这次绝对不让他跑!”
中年男人前脚走。
后脚孙培便捞起盏手提照明灯,回身和雨棚里大声说道:“老刘,先去……”
照明灯在孙培手里晃悠,强光束起跟着晃悠,说到半孙培忽然闭嘴,缓缓转头,抬眼,看向刚刚回身时、余光扫到奇怪黑影。
中年男人接起电话,大部分时间是电话那头人在说,他除简单回应和让对方继续外,只问三个长句子。
“袭击时候他看见没?”
“路祈当时在干什?”
“不考虑这些,单纯以你刚刚对路祈接触和观察,有可疑吗?”
袭击?
个中年男人匆匆赶到,在年轻兽控局人员带领下,抵达雨棚。
棚内负责人见状立刻出来:“聂科……”
“这回有发现吗?”
“有。现场发现黑色兽毛,树上还有疑似大型猫科抓痕。”
“大型猫科?”
洲豹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本就矫健大猫在嘈杂雨声里几无动静,几下便到雨棚斜前方树上。
树被工作灯照得通明,美洲豹藏在金黄色梧桐枝叶里,缝隙露出纯黑暗纹就像夜补色,毫无违和感。
从这个位置,傅西昂终于看清雨棚内忙碌采集、提取痕迹几个兽控局人员。
所以刚才救护车不是意外,而是……兽化案件?
傅西昂思忖着,忽然发现,唯被雨棚罩住那棵树,艹,不就是自己
工作灯径直照向树杈。
黑色美洲豹定住,维持着逃跑途中姿势,金黄梧桐里最靓仔。
……
聂刚强从医院里出来,又马不停蹄奔回第四大,去找路祈口中真正“袭击目标”,代亦然。
宿舍门打开,北美浣熊佯装刚睡醒,只是惊魂未定眼和半湿不干头发出卖他。
路祈??
傅西昂怎也没想到,居然是又发生袭击案,而且听中年男人话里话外意思,分明在怀疑个叫路祈人。
该不会,就是,那个存在即让人不爽梅花鹿吧?
“行,知道,这就过去。”中年男人挂电话,转身和旁边年轻小伙道,“孙培,这里交给老刘,你去找傅西昂聊聊。”
“傅西昂?”孙培愣,“上回袭击案那个美洲豹?”
“对,而且抓痕很新,不排除是今晚留下。”
美洲豹:“……”
后背发沉感愈演愈烈。
傅西昂终于知道那是什。
锅重量。
之前抓过那棵?
树干上痕迹他太熟悉,闭眼睛再挠次保证模样。
但兽控局人员可能不熟悉,正围着树皮左测量,右拍照,全方位立体式记录。
美洲豹吞咽下口水。
忽然感觉后背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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