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路祈语气淡然，恨意却明显，“当年你们用心良苦，结果呢？”
聂刚强：“……”
“你们用心良苦，结果
父母死
，代亦然情有可原，结果胡灵予也差点死。总让遭殃
人理解你们‘善意’出发点，这样不行。”
路祈很认真地摇头。
“疼，才知道反省。”
“就因为你朋友替他挡袭击，他却自己逃跑，你就要让他再被袭击
次？”
“这是你说。”路祈四两拨千斤。
聂刚强快被气冒烟，拿出手机迅速联系还在第四大手下。
“……对，三年级兽化心理，代亦然……找到之后马上保护起来，他可能才是袭击者真正目标。”
路祈气定神闲看着聂科长火急火燎。
遇袭时候他就在现场，准确地说，他才是袭击者真正目标。”
突如其来信息量，让聂刚强凛：“你说什
？”
“三年级，兽化心理学，代亦然，”路祈很配合地放慢语速，又重复遍，“他才是袭击者目标，胡灵予只是碰巧当时跟他在块，替他挡住。”
聂刚强紧紧盯住他，语气严肃：“袭击目标会直接影响案件侦破方向，如果你只是推测或者……”
“确定。”轻轻巧巧三个字，打断治安科长警告。
部署完，聂刚强才再次看向路祈
，心情极度复杂：“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同学也许不是故意丢下胡灵予，只是自己也被吓着，面对那种情况，逃命是本能反应，而且他都未必知道自己才是袭击者目标。”
“没想过。”路祈否认得干脆利落，“只想过，如果他不跑，二打未必没胜算，还想过，如果没赶过去，小狐狸现在还孤零零躺在雨里。”
“聂科长，”梅花鹿冷下来，“以前就跟你说过，只看结果。”
聂刚强目光闪烁，岩石般坚毅因愧疚而动摇，因自责而痛苦：“路祈，当年你父母……”
聂刚强深吸口气，极力压制住脾气：“这重要情况，为什现在才说？为什之前们人问你，你不配合？”
路祈轻轻蹙眉，无害又无辜：“惊吓过度，没缓过来。”
聂刚强咬牙：“你知不知道，耽误这几个小时，他很可能再次遭到袭击！”
路祈声音很轻，漫不经心：“只知道，他如果没有丢下小狐狸，自己跑掉，那现在就应该和们样在医院，被你们专人保护，安全无虞。”
聂刚强瞬间什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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